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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要讓全校的所有學生統一轉往操場,所以每班都會開一個通道,通道雖然開起來挺費力的,但優點就是一次可以大量傳送人,而且還很安全,這種術法我曾在母親大人給的書上看過,但是卻沒有真實體驗過。

通道內是一片漆黑,可是卻可以看的見每位同學。通道就是一條筆直的一條道路,直直往前走不用三分鐘就可以到達目的了。

Atlantis學院的操場和我印象中的操場有點不同。
與其說是操場,還不如說是棒球場……不,是大型的羅馬競技場。

……

好吧是我太天真,我不該傻傻地認為每個學校的操場都長得差不多,尤其這裡還是守世界。

「各位同學好,我是現場播報員露西雅,將為大家播報開學典禮的活動行程,大家趕緊就坐,活動要準備開始了!」一名女播報員從裁判台的另外一邊飛出來,是個很陽光的女生,短褐發藍眼,長長的耳朵之外有一雙很大的透明翅膀,很像某種昆蟲的那種半透明翅膀。

露西雅一說完,全校立刻轟動了起來。

這……這真的太可怕了。

我到底會不會一上場就立刻被輾壓過去阿,看看全校士氣如此之高,我真的很害怕被同儕們給喀嚓,我只是個盟新菜鳥,只砍過鬼族和妖獸而已啊!

不知道有沒有棄權這個選項?

「今年我們以班級作為分組,全年級的A班一組、B班一組、C班一組。現在各自就位後開始討論戰術以及選出代表成員,記得不論如何,每個人都要上場比賽喲,沒有上場的人就準備被丟到彼岸水裡餵鯊魚吧!」露西雅用俏皮的語氣說。

……我真不想去探究那個鯊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對,他剛剛是不是說了彼岸水裡有鯊魚?!

臥槽,所以我剛剛真的在彼岸水走過生死一關了是吧?!怪不得叫彼岸水阿,這一不小心不就翹了嗎?!

現在我真的很擔心,深深覺得這場活動我可能會活不下去,不知道現在去簽個保險還來的來不及。

「那麼,活動正式開始!」露西雅振奮的吶喊,直接把場上氣氛炒到最高,「公布第一場比賽的內容-狩光賽!」

「雪鈴,我們趕快去C組那邊集合,比賽共有三場喔。」喵喵拉著我的手,把我從座位上拉走,同時在做的所有人也都有了動作,大家紛紛各自前往三方匯聚,有默契地連說話都不用說。

「C組的在這邊集合,C班的都來這邊集合!」在喵喵跑的人群方向,有幾個人這麼喊。

「C組的推誰當第一場上場?」有人問。

「推身手好、體力佳的敏捷行戰鬥人員。」有人回答。

「那好,所有身手好的都先上去,接下的後面兩場可能會耗腦袋耗法力,能上去的先上去,把自己專長的做完後就可以休息,不然之後拖別人手腳的傢伙我照樣把你脫去餵鯊魚!」某個挺有勇氣的人這麼說,完全不怕被別人蓋布袋。

「我可以參加。」

「我也是。」

「還不趕快讓本大爺上去殺個幾回合,在這邊磨蹭的像個姑娘家……」

「好啦好啦,還有誰?」某人直接無情打斷上一個人說的話。

……前方還真是一團亂。

「喵喵覺得後面兩場可能以較適合喵喵……雪鈴,你的體力好嗎?」喵喵低語的思考了幾秒,改來詢問我的狀況。

「還、還行吧。」至少我覺得敏捷度還行,至於體力和速度母親大人對我都不是相當滿意,還不在他的水準之上。

「好吧,那這邊也有一個要參加!」不等我有什麼反應,喵喵拉起我的手,對著前方大喊。

等等,所以這是強制參加就是了?!

也不知道前方的人到底有沒有看到我,他隨口喊了聲『知道了』便又繼續去尋找人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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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這人怎麼神出鬼沒的都沒有聲音,存在感也太低了吧?

好像很適合做紅袍?

「這位是萊恩,他是個幻武高手,有事可以問他問題。」千冬歲乾咳了下,為我介紹著。

「幻武高手?」幻武高手定義到底是什麼?難道是第二型態可以使用的相當熟練的人嗎?

哇,那這樣的話可真不得了,我第二型態可是都還沒有出來,不論是糜爛春風還是喪虫都是。

『妳還敢說,這麼不上進。』喪虫在我的腦袋裡表示鄙視。

……

『明明就是你這或不成材,成不了大事,少怪罪於雪鈴了!』糜爛春風為我辯解。

『啊哈?妳不也是這副德性嗎,還敢說我?』喪虫用一種不可置信的語氣回答。

呃……這是要開始吵起來的節奏?

『哼,總比妳這蠢貨還要好多了,每天都淨做一些不堪入眼的垃圾。』糜爛春風也努力的回擊。

『怎麼,想打架嗎?!』喪虫暴怒,說他的傑作爛一項以來都是他的逆麟。

『來啊,你以為我會怕你嗎?』糜爛春風不服氣的挑臖回去。

夠了喔兩位!

沒有發現我持續關注兩隻幻武兵器在喋喋不休爭吵的千冬歲繼續講他的,「對,顧名思義就是很會使用幻武兵器的人。」

所以我說到底是多會使用啊?

可能是看我一臉疑惑吧,總之千冬歲又繼續講解著,「這是我們有在使用的一種武器,你可能沒有見過。」千冬歲開啟講古模式,「那是一種寶石,裡面住著類似契靈的東西,他們各自擁有屬於自己的強大力量,而透過契約的方式我們才可以藉此發揮出其力量。」

呃,怎麼開始講解起幻武兵器的由來了呢?不是要解釋高手的定義嗎?

……

…………

嗯,差一點都忘記我是菜鳥新生了,照理說我應該要不知道有幻武兵器這種東西對吧?

唉,怎麼當個新生這麼累,角色扮演這東西我本來就很不擅長啊!

「而簽訂契約的過程,必須藉由鮮血作為聯繫的媒介,而擬定型態則是要用心去設定。」

心?

啥鬼,不是簽訂完後就這樣子了嗎,什麼型態還要去設定啊?

像是糜爛春風,雖然那次真的印象很模糊,不過我確定我連想都沒有想就讓它成為一把刀了;至於喪虫更不用說,直覺就是變成線會很好用啊不是?

所以那所謂的設定到底是哪來的?

『唉,所謂的天才真是令人感到嫉妒和厭惡啊。』喪虫在我的腦袋內發出不明的牢騷。

……

「而萊恩之所以會被稱為幻武高手的原因是……萊恩,秀一下。」喵喵也在一旁幫忙補充著。

只見萊恩一把把衣領拉開,扯出一條項鍊……一二三四,上面居然收著四科幻武寶石,只是上面都沒有王紋,不像糜爛春風的是『幻』,還有喪虫的是『引』。

「每個幻武兵器都具有自己的意識,有的脾氣還很差,尤其是越高級的,通常他們都不喜歡有多餘的幻武來跟自己搶同一個宿主。」千冬歲接著說,「所以像萊恩他能夠一次駕馭四個幻武兵器並加以活用,可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

喔,所以原來不是指熟練程度,而是指數量啊。

不對,他可是既熟練、又可以活用多個幻武兵器的啊,那可真的非常了不起。

不過我總覺得自己好像能夠體會千冬歲剛剛所說的,看看這兩位王族兵器,一天到晚都在吵架,剛剛在那種情況下也能吵我也是醉了。

『……』喪虫和糜爛春風難得共同的表示沉默。

夜凌蒼穹X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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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把消息帶來,風把消息帶去。

所有的一瞬一息,都被過往所記錄。

若是將千言萬語化作一陣風,那陣風將是最美麗的一陣風。

過往不計,新的才來。

過往的過失,將為歷史留下巨大的陰影。

若是歷史不記錄前過,那是否讓世界過的更美好?

只可惜,永不可能。

風還在吹襲,吹奏著所有人的故事。

世代過了千萬年依舊美麗,可惜已經物是人非…..



木從沒有想過會遇見精靈,而那個精靈說要來當自己的朋友,遇上自己什麼的一定是主神美好的安排。

……

木很錯愕,或許是因為對方的邀約太過突然,也有可能是因為被對方的熱情嚇著,不過主因大概是相遇的方式太過奇葩吧。

怎麼說呢?

你見過精靈掛在樹上,結果不小心掉下來砸在你的面前嗎?

聽說只為看倒轉的風景。

……

…………

「在主神的指引下,我們間有著奇妙的羈絆,在主神溫暖的照顧下暖光照耀在我們身上,備受主神關愛的我們彼此相遇,能否且問您的芳名?」

「……?」木一臉茫然地看著對方,經過三秒鐘消耗訊息後,才緩緩地回答,「無名,人稱我為『木』。」

「只要萬物誕生於是上皆有屬於自己之名,因為萬物接受主神眷顧……」

「說重點,謝謝。」

「好吧,真是令我感到傷心,不過不打緊,身邊也有挺多人不喜歡聽我等說得太明白。」

「……」這不叫明白,這叫廢話多,連水都沒你這麼廢話。

木在內心如此評語。

「我無名,亦無姓。」木還是重複同樣一句話。

姓名?他好像從來都沒有過,他身邊的三位似乎也沒再用,應該也沒有這種東西吧?

「你有親人嗎?可以回去問問。」對方似乎很執著這點。

「……」還沒見過哪個精靈這麼死纏爛打的,水都會放自己一些喘息空間,這人卻對姓名這件事相當執著是怎樣?

「萬物皆有屬於自己的名字,因為那是種被認可,認可自己曾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證明,證明自己曾在這個世界上走過的痕跡。」精靈閉起雙眼握住手,「向主神祈禱,你也找到屬於自己的名字。」

「那你的名字是?」木反問對方,他很好奇對方的名字又是什麼。

「我等你。」精靈笑著,「我等你取到自己名字的時刻,然後再來告訴彼此吧。」

「一言為定。」木這麼說。

一場相遇,一種緣份;一個約定,一場友情。

然後,故事就此展開。


*

賽塔送我們離開肯爾塔。

為了趕上開學典禮的行程,回教室的路途我們還是使用大貓坐騎趕路,不過不幸中的大幸是,我們的教室剛好回位,不然要怎麼進去我很想知道。

「恭喜搭上末班車,兩位差點遲到的傢伙。」一進來教室,迎接我們的正是黑色光頭。

「不會遲到的,喵喵有算好時間。」喵喵高高興興的拉我坐回位置上,「開學典禮很好玩喔,雪鈴一定要好好體會才行。」

開學典禮會有好玩的?我還以為就是校長和各個幹部們念念台詞而已?

至少我多年來上的每間學校都是如此。

……算了,我不該期望這間學校正常的,那個所謂的『好玩』肯定沒好事。

「別誤導他,對新生而言是很危險的。」千冬碎聽到我們在講話,也湊了過來,「不過你放心,有我們在是不會讓你死的。」

……我就知道!

千冬碎你就算現在補上後面那一句也來不及了完全沒用,天殺的我就覺得肯定沒好事,那個會死人是怎樣,怎麼只是上個學而已都這麼危險,還要用性命來陪是怎樣?!

漾漾,你到底填了什麼鬼學校啊!

到底是為什麼要填這間學校!

雖然抱怨歸抱怨,但是我還是不能拿他怎樣,更何況他現在人還不在這邊,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怎樣了,還真令人有點擔心。

「好了,剩下遲到的就不等了,大家出去排好隊,我們要統一轉到操場去了。」黑色光頭拍了下手,把所有的人趕出教室。

全班的人都大聲歡呼,似乎對這個活動感到非常興奮。

但是在歡樂之餘,我總覺得這其中似乎瀰漫著緊張的詭譎氣氛,看來離一殺戮戰爭不遠了。

……

…………

不就一個開學典禮嗎,為什麼一副要打仗的樣子?!

這個學校果然很有問題!

我現在翹課還來得及嗎?

「放心啦,不會有事的。」喵喵拍拍我的肩膀以表示安慰。

「對了,萊恩呢?」千冬歲突然發出疑問,「從剛才就沒有看到他了,總不會被幹掉了吧?」

「我想不可能……」喵喵還沒說完,就立刻被某個奇怪的聲音給打斷。

「我在……」某個像是頻死的人所發出的聲音從千冬歲的身後飄來,一個疑似流浪漢、身旁還飄著鬼火……喔是我看錯其實沒有,從空氣中憑空浮現出來,嚇得們三個好大一跳。

靠,這個人的種族是阿飄一族嗎,這個學校居然連阿飄都收啊?!

「萊恩!」喵喵被嚇得炸毛,「不要隱形啦!」

「我明明就沒有隱形……」這個叫萊恩的阿飄帶著哀怨的語氣說。

接著仔細看這位阿飄,手腳都有而且沒有呈現半透明的狀態,只是身上的衣服看起來像個醬菜,皺的幾乎看不出來那是一件校服。

……原來是人類嗎?

而且還是個像流浪漢的人類!

夜凌蒼穹X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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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來到這個世界後,我對這個世界的價值觀已經全毀,看到再奇怪的東西也是麻木,已經見怪不怪了。」真的,,連看到撞火車、會出來散步的教室都已經不訝異了呢。

唉,聽起來好悲傷啊,總覺得又股莫名淡淡的哀傷呢?

「對了,你們說宿舍的問題,請問是發生什麼事了?」賽塔把話題拉回來。

「喔,是這樣的,我想和雪鈴同住一個宿舍啦。」喵喵抱住我燦爛一笑。

「喵喵……鬆一點,我快要不能呼吸了……」我拍了拍喵喵的手臂,這個看似甜美的可愛少女居然有這等怪力,這一抱幾乎快要把內臟都擠了出來。

喵喵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鬆開手改環著我的手臂。

……你的手不抱著點什麼東西是會很難過嗎?

「這樣啊,沒問題的。」賽塔微微一笑,「那麼兩位年輕的學生還有什麼問題嗎?」

「有。」我舉手,「可以找個時間來和你聊天嗎?還有逛校園之類的。」

「當然可以,這是我的榮幸。」賽塔微笑的答允了,「最近有時間的話,我會去通知你的。」

太好了!有特權就是爽啊!

「欸~喵喵好羨慕喔。」喵喵一臉婉惜地說,「喵喵也想跟團,但是喵喵最近都沒有空,等等還要去打工。」

「下次吧。」我摸摸喵喵的頭,「那麼喵喵就負責帶我去吃守世界好吃的東西來彌補吧。」

「沒問題,喵喵知道好多家好吃的店,喵喵自己也會做很多點心,餵胖你!」喵喵打起精神振奮的說。

聽喵喵一說我就立刻後悔了,能不能把『餵胖』兩個字給我去掉啊!

夜凌蒼穹X冰凌

作者後記 : 

因為太短了,所以決定再發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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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跑到肯爾塔的三樓,在第一個走廊轉彎後,就看到寫著『A4會議廳』的牌子出現在我們面前。

A4會議廳是這邊前幾名大的地方,據說除了校內全導師職員開會使用之外,有的時候也會開放給學生、校外人士使用。當然不用說,如果不是校內人士省用的話是要用租借的。

喵喵拿著通行證在大門旁的讀卡機刷了一下,上面的紅燈立刻轉成綠燈,門也『嗶-』的一下緩緩敞開。

會議廳裡頭真的非常的大,充當一個歌劇院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在我們踏入會議室的剎那間,裡頭將近上百個人的視線便『唰唰』的一同掃了過來,看得我有點不自在。

「小雪鈴?你怎麼在這?」聲音的主人十分詫異地問,那個聲音就算兩年沒聽到了,還是猶如記憶中那樣的溫和、那樣的耳熟。

太好了,連人都不用找他自己就出來了。

賽塔從人群中優雅地走了出來,臉上掛著一貫溫和的微笑,從我初次與他見面以來,他的樣貌就從未改變過。

「賽塔,外面的人說你們可以直接就地解散欸。」喵喵露出天使般的無辜笑容,「我們則是有宿舍的問題要找您喔。」

「耶,原地解散!」「早就說可以先走了嘛!」「不用聽廢話了萬歲!」

一聽到『原地解散』這個關鍵字後,在場的所有人紛紛大聲歡呼,諸如此類的發言一波接著一波冒出來。

……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議題才能讓你們反感成這個樣子。

「好吧,那這次就先暫時到此結束。」賽塔無奈地拍了下手宣布,「趕快回自己的崗位上工作。」

「是!」全體十分一致的大喊後便人走鳥散,轉眼間便人去樓空,一個個都跑得比風還要快。

……

「好了,那麼、你們有什麼事嗎?」回過神,只見賽塔眼裡盡是愉悅的笑意。

過了兩年,終於又見到面了。被母親大人一直毫不猶豫增加負擔的精靈。

賽塔羅琳,光神的貓眼。

*

「賽塔先生,您認識雪鈴嗎?」喵喵用水汪汪的大眼注視著賽塔,「您剛剛喊了雪玲的名字呢。」

「當然認識,甄家聞名全世界,在主神的指引下我自然與甄家有所接觸。」

……好吧,說的跟『之所以會認識我,都是因為命運的各種安排與巧合』一樣,反正任何有違背『我是完全新生』的原則都推說是『主神在上,一切都是主神的旨意』就是了對吧?

這根本就是精靈專用的BUG外掛啊!

這讓我想起來頭頭每次想要敷衍我的時候,都會說『我自有情報來源』。

……這群守世界的人個性都一樣爛。

「欸雪鈴,那你初入這個世界後,對於這個世界的感想如何?」喵喵突然話一轉,「我看妳好淡定喔。」

……你說淡定是吧?

夜凌蒼穹X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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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爾塔內部並沒有什麼怪東西,就是個典型的辦公室,令我為之訝異。

天啊,這裡根本是原世界吧?這比我家還要更像個辦公室啊!

喵喵跑到疑似詢問櫃檯的地方抓著人問了一大堆話,那名人員跟喵喵嘰哩呱啦的回了一串話,又用手指著幾個地方揮了揮,似乎在溝通什麼。

呼……可以見到賽塔了耶,因為他工作的關係,賽塔並不是很常來我們家,距上次見面時間也有兩三年了吧。

「雪鈴,我問了廈內部人員,聽說現在賽塔在忙公文,不知道跑到哪間辦公室,所以要找一下。」問完話的喵喵跑了回來,「我拿到通行證了,如果有上鎖的會議室就可以直接打開進去,他們說最近的會議都是廢話,直接讓他們就地解散也不錯。」「」

……行政人員這麼混可以嗎?這完全不對吧?

雖然想歸想,但這裡的人都這麼說了,好像也沒有什麼關係。

「打擾囉。」二話不說馬上行動的喵喵立刻衝到第一間辦公室。這間辦公室的門沒有鎖,所以喵喵敲了門後便直接走了進去,「雪鈴跟上喲。」

「喔、好。」待在原地的我聽到喵喵的呼喚聲後才回過神來,急急忙忙地也跑進辦公室裡,「不好意思,打擾了。」

進去裡面,偌大的會議室裡只有兩三個仁,而且並沒有賽塔的身影,一個人站在白板的前方,手拿著應該是白板筆的東西,幾乎把整面白滿上都寫滿了字,還有一些連接線和幾何圖形;另外一個人端正地坐在椅子上,手拿筆記本很認真地在抄寫;還有一個有椅子不坐,正大辣辣地坐在桌子上翹著二郎腿……

……

「那個、喵喵我先走了。」一看到某個十分不想要見到的身影,我立馬斷機退出會議室準備離開。

臥槽,他怎麼在這裡?!

「哎呀,這不是雪鈴嗎?」某個坐在桌子上的混蛋頭頭開口了,「怎麼最近都不來找我了,我這裡有很多資料都迫不及待的要塞給你了耶。」

臥槽,拜託別再塞給我一堆資料了啊啊啊啊啊!

可以適可而止嗎?你真的知道『適可而止』這四個字怎麼寫嗎?!

「欸?這位你認識?」喵喵可能不認識頭頭,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八成是對於我怎麼會認識守世界的人而感到疑惑吧。

「不,完全不認得,謝謝再連絡。」我直接板著臉否決掉。

「唉呦,工作貿易上的好夥伴嘛。」頭頭十分大言不慚的說,另附一記拇指。

……我可以把他臉上的太極面具拆下來,然後再砸在他的臉上嗎?

要不是看字他算是我半個師傅的面子上,我也許真的會這麼幹。

唉,初次見面時還覺得他很有威嚴,認識之後才發覺他不只是自戀,還是個讓人想一掌把他給拍死的傢伙。

「算了……頭頭,你知道賽塔人現在在哪邊嗎?」既然無法逃脫現場就只好趕快扯離話題了,我趕緊問情報最大商賽塔的下落來轉移他的注意力,以免他等會真的把大把大把的資料拿出來塞給我。

「賽塔?那傢伙現在應該在3FA4會議廳喔。」頭頭不用半秒鐘便給出精確的位置,真不愧是情報最大商,「我說你要找他幹嘛……欸等等,你跑啥?」不等頭頭話說完,我立馬抓住喵喵的手奔出會議室。

「謝謝再見後會有期有空再連絡!」哼哼,才不給你機會過來抓我呢。

夜凌蒼穹X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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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亞!」喵喵一套出教室大門外,我立刻感覺到我整個人急速下墜。某隻白貓從喵喵的貓咪小背包跳了出來,接著轉眼間立刻變得超大隻,是人稱巨人貓的大小。

外掛啊!

蘇亞你開外掛!

不對,為什麼我們會下墜啊!

我們雙雙落在巨大化的白貓上,劇貓開始奔馳,我連毛一把抓住白貓的毛以防止掉下去或飛出去。

「雪鈴要抓好喔,不然掉到彼岸水里就不好了。」喵喵好心的轉過頭來提醒我。

我當然也知道要抓好,至少我是智障的話我也會抓好……不會,什麼彼岸水?

「什、什麼彼岸水?!」這學校怎麼連疑似彼岸河的東西也都有,是想要超渡誰啊?!

「就是底下的彼岸水啊。」喵喵說了一句廢話,對我而言。

底下?

我看向底下,因為劇貓的奔馳下,讓我有種搭汽車的恍惚感覺,不過我總算是發現了異狀。看似什麼都沒有的平面路地上,竟然會因為貓咪的踩踏而濺起水花漣漪,而且不時還會冒出水泡往天空上飄,害我有種深陷海底的夢幻錯覺。

……

這是哪來的彼岸水啊,哪有人水長成這個樣子的!

這裡真的很有問題,我要鄭重上訴抗議!

其他的董事們就不能夠阻止一下個很有問題又無法無天的扇姨嗎?!這一看就知道是那個混帳的傑作啊!

算了,是我的錯我不應該糾結的,這裡是守世界而不是原世界啊哈哈哈……

於是就這樣,我在劇貓急速地奔馳下帶著無限的抗議以及放棄來到了肯爾塔,也就是學校的校務行政中心。

肯爾塔是座巨大的水晶塔,在陽光的照射下閃到我無法睜開眼睛。

在這上班也要很有勇氣,可能還要去保個醫療險以免哪天眼睛被閃瞎。

我們停在肯爾塔的門口,白貓突然無預警的變回原來的大小,結果我從空中直接掉下來,好在平時訓練有素,所以在空中旋轉兩圈半,以完美的姿態落地、動作滿分!

連我都想為我自己鼓掌了。

地面微微震動著。

「地震嗎?」停了一會兒,地面又再度震動著。

餘震?

「沒有啊,你說的應該是那個吧?」喵喵把蘇亞塞回背包哩,聽到我的疑問時,手往後方隨便一指。

轉頭一看,只見不遠處有一棵棵巨大的水泥色不明正方形物體正一跳一跳的在據說是彼岸水的地方上跳走。

……

…………

不看還好,一看就覺得精神崩潰。

「那是什麼來著?」我現在只有無言、還有非常無言。

又是什麼鬼東西,他們跳啊跳的,這莫名的歡樂感到底是哪來的?

「那是教室啊。」喵喵十分理所當然地說。

……啥?

請容我釐清一下事情:這是一個名為『教室』的不明生物,也有可能是同音不同字;還是就是我在認知上、讓我們在裡面上課的教室?

「吶,你看那邊,一到上課時間,教室們就會出來散步,有的時候還會打起架來,很好玩的。」喵喵可能是看我一臉疑惑又糾結的樣子吧,總之他又指向更後面一點的位置,那邊是庚學姊帶我我進教室的那棟大樓。

那是棟白色巨大的建築物,它採用東西風格合併的設計,巨大的建築物中能看見類似西方的拱型窗門及雕塑,可是又能看見東方風味的雕刻與裝飾,奇妙的是,兩種風格融為一體,完全沒有格格不入的感覺。

建築物的白色七強散發著淡色光點,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美的像是銀色月光。往下看,建築物中有好幾個中空的凹洞,不過可惜的是,凹洞裡裸露出醜醜的水泥顏色,破壞了所有的夢幻美感,如果洞裡也是一樣的顏色倒還可以當作是特殊設計。

等等,如果我想的沒錯的話……那些洞該不會……?

我看了看那些跳動的水泥方塊,再回頭看大樓,心中莫名有了答案。

果不其然,大樓白色的漂亮平面一角突然畫出了切割線,是有點方形的,幾秒後那方塊就像被人推出一般直接落出白色的牆面。從那地方掉下的東西是水泥色的立體正方形,那東西落地的同時發出了巨大的震動與聲響,如同我方才所感覺到的一般。幾秒後,與剛剛一模一樣的水泥方塊從我眼前急奔而去。

……臥槽,還真的是教室啊!

所以剛剛我從那個東西裡跳出去嗎?

喵喵!妳知道那個東西是會壓死人的嗎?!

這哪裡好玩了,我不玩了啦!

「好噠,沒問題的話我們就進去吧。」喵喵連讓我說話的機會都不給,就直接把我拖進肯爾塔裡。

不,我要鄭重的上訴抗議,這裡真的很有問題啊混蛋!

夜凌蒼穹X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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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一次出到森林外頭。

一離開結界,我就刻感受到外界的的植物並不受到我的絕對控制。

『他們』並非我的一部分,但是卻像是下屬、我可以操控、命令,雖然與以前並無大意,但是我想在反應的速度上終究會差一截。

畢竟命令再快,哪能比得上自己的反射動作?

也罷,反正我從不在意這個,我相信現在依我的實力依然可以擊退敵人。

外界的世界並無像裡面那麼的清晰乾淨,可能是有其他種族的關係,顯得十分雜亂。火說之所以裏頭可以如此乾淨的原因是四大聖地都具有淨化效果,各有其淨化的功能,所以才能使得整界的所有東西都非常乾淨。

現在的我只想要走得遠一點,我想看到更多的東西。好奇慾就像頑皮的孩子不斷地催促我,使我一直走、一直走,直到身後再也沒有家裡的感覺。

時而走過森林,時而經過小溪,有時可以在不遠方看到小鎮,但是我只是遠遠的看,並沒有進去。

畢竟那裏可沒有山中安全,至少在這裡我還有先天的優勢,而且我並不善於與人打交道,至少這時有水的陪伴,我就會進去了。

這、就是外界的世界嗎?

我能感受到異種族的氣息,他們各懷其心思;有時也能感受到項是精靈同胞們的感覺,是那樣的清澈自然。

可能是精靈比較受到自然的眷顧,有時順著風,也能聽到大氣精靈的竊竊私語,還有鎮中人們討論的聲音,他們的話題很廣,從稀有寶石到殺戮戰爭應有盡有。

我是否也可以看到那些東西、那些事情?

如果我走得更遠,是不是就能看到了?

在我聆聽的世界聲音同時,許許多多奇形怪狀的生物紛紛向我靠近,有的還不畏懼的直接依靠在我身邊,像是依畏著母親般。

風所聽到的世界是不是就像如此?

這個世界,好奇妙啊。

我還想看得更多,我還想要知道更多。

所以,我會繼續往前走,直到真的站在光明下的那天為止,我仍會繼續旅行。

水,這是否就是……你想傳達給我的用意呢?

莫名地,這位友人開始在我的心中站足了一個地位。

我會,繼續往前走的。


*

「我都填好了喔!」看沒事後喵喵一把抓起他的所有單子,然後全塞給黑色光頭。

好吧,只剩我了,於是我把注意力回到單子上開始寫了起來,直到看到『宿舍』那一格的時候又停了下來。

我抬頭看像黑色光頭,求救。

「別看我別看我,自己打電回去問!」黑色光頭立刻逃避現實。

嘖,真沒膽。
再度深深鄙視某光頭後,我打電話給母親大人,電話不用兩秒鐘就被接通了。

『喂幹嘛?烏鷲這個死傢伙欺負妳嗎?』母親大人依接通電話,矛頭就立刻指向某黑色光頭。

因為電話有點大聲的關係,黑色光頭聽到了,無言地流下一滴冷汗。

……我看起來有這麼好欺負嗎?前幾天說我可以打五個白袍的人是誰?

『不然咧?』母親大人反問,電話的另一頭不時傳來叉子戳盤子的聲音,八成又是在吃點心。

「我要不要住宿?」

『好啊,我搬去跟你住。』母親大人很觀樂的答應了,還附加了條件。

……先不說室友的問題,首先父親大人會答應嗎?

『嘖,他果然是個麻煩的障礙物,早知道就先把他給除掉省得一天到晚來阻撓我。』

……就算您把父親大人給幹掉,我也不會讓扇姨給您住進來的。

『哼,真的是翅膀長硬了。』母親大人鄙視的說,『要住就去住啊,套老話一句:有事找賽塔就對了。』

賽塔遲早會被您給操死的。

「掰拉,我掛了。」母親大人一說完,電話立刻被切斷,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好吧,總之就是隨便我的意思,看著喵喵一臉就是想跟我一起住的樣子,我也就同意住宿了。

唉,真擔心哪天賽塔會不會變成爆肝精靈,這一天到晚麻煩都往他身上丟。

「走走走,我們去找賽塔吧!」喵喵迫不及待地把我的單子塞給黑色光頭,然後就一把把我拖了出去。

等等,這位小姐,我有腳啊別拖著我走!

這真的實在是太可怕了,都看不出來喵喵有這等怪力可以拖著我走,看起來還一派輕鬆。一想到母親大人把扇姨踹飛到牆壁上的畫面,讓我深深覺得不能夠得罪守世界的人,一個比一個還暴力,哪天被打死都不意外。

這效率真的是太高了。

「慢走啊~」黑色光頭幸災樂禍地向我揮手道別。

「滾滾滾滾滾!」我直接怒送對方五個滾字。

然後,門被關上,黑色光頭就這麼消失在我的視野內。

夜凌蒼穹X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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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夏碎學長是什麼袍級的?」可以跟黑袍搭檔的人應該也很強吧,總不會弱到哪去。

「學長他是紫袍級別,住宿的地方也跟我們不一樣,我們住宿的地方叫棘館,詳細的部分等你入住我可以跟你一一介紹;最低階的白袍是住白蔓館,紫袍則是住紫荊館,而最高階的黑袍則是住黑藤館喔!」

紫袍,居然!

果然也很變態啊,我在內心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我都覺得我的紅袍是拿假的,這麼要命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對了,妳怎麼沒有選課單?」喵喵好像突然間發現了什麼,「大家都有喔,這很重要的。」喵喵拿出一本黑色的小冊子,我掃視過桌面抽屜,確定沒有。

「真奇怪,我幫你去問老師,看是不是漏了。」說完,喵喵立刻跑去找黑色光頭說了一些話,而那個黑色光頭還很可惡地躺在椅子上睡覺。

被吵醒的黑色光頭不月的皺了眉頭,但是聽完喵喵一連串的話,心不甘情不願地走了過來。

「特殊情況,忘了跟妳說。」黑色光頭十分欠扁的說,「妳娘有送來專為妳設計的課程,所以妳就不用填了。」

……這種事妳也能忘記?

我要跟母親大人告、狀!你完了你,下地獄去吧!

「什麼特殊課程?」喵喵乖寶寶式的舉手發問。

好問題,我也很想知道。

「好問題,我也很想知道。」黑色光頭發出跟我心聲一樣的發言。

突然,我想起開學前母親大人要我去送的那份資料……

可惡,該不會是那份吧?早知道就先拿起來看了,失算!

「算了,我就先簡單跟你解釋一下一班選修課程的部分。」黑色光頭拿走喵喵手中的黑色冊子開始翻了起來,「這裡面有基礎課程30種、進階課程有108種,現在沒有袍級的,大多都選基礎課程,進階課程有些是需要門檻的,所以大多是袍級在選。」

「不過也有例外的,程度允許的話也不是不能上,畢竟有些人只是懶得考袍級而已。」喵喵在一旁連忙補充。

「這就是重點了,因為根據每個人需求有所不同,所以說你娘特別幫你指定幾款科目,特別把寄來學校,強制准許你參與,還經過三董事全盤通過,這可真是史無前例呢。」

廢話,母親大人要求的無殿三主感不同意嗎?

而且這種特例我一點也不想要謝謝。

「那我總可以知道我到底哪幾堂有課吧?」我改了一個問題,課程可以回家問,但是我覺得我非常有必要知道未來我到底是操到死,還是母親大人還存著那一絲的良心。

「我看看……」黑色光頭掏出他的手機開始滑,「……我建議你先去買個保險,會計部門有個人叫夏卡斯,他是這方面的專家,我建議你可以去問問他。」

咦?!我認識他耶,錢鬼一個,跟母親大人有某種程度上的淵源。

真的,能看到母親大人氣得跳腳或是勝利的仰頭大笑,也只有母親大人在跟夏卡斯對峙時才看的到。

雖然大多時刻母親大人都笑得很燦爛就是了,為夏卡斯默哀一秒鐘。

「欸不對,所以你還是沒說幾堂課啊。」

「你真的要聽?」黑色光頭反問我,而我則是丟給他一個白眼,「一周45節含夜間堂10節全部填滿……」

……

…………

靠,母親大人敢情你想要操此我很久了對吧?

這樣子我最好有睡覺時間!你跟我說睡覺時間在哪!

夜凌蒼穹X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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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把這個發下去填一填交上來,等等就可以走了,十點前記得回來參加開學典禮。」在黑色光頭選完剩下的一些幹部後,黑色光頭便打算放人,「至於那些在保健室的同學就幫他們留一份下來……米可蕥你能負責幫忙留下來處理嗎?」

「沒問題!」喵喵十分爽快的答應了。

保健室?為什麼要強調保健室?

難道每個遲到的人都被規定要到保健室?

我十分不解地想著。

歐蘿妲接過黑色光頭手中的文件疊,彈了下手指,那些紙啊書的就各一份飛往每個人的桌面上,還附帶一本黑色的冊子,大家便開始很順手『唰唰』的埋頭寫了起來。

「雪鈴,需要我幫你嗎?」喵喵手上拿著她的那份單子跑了過來。

「 需要,非常需要!」我用力的點點頭,多點助力總是比較輕鬆的嗎,我來者不拒,為什麼要抗拒呢?又不是傻的。

隨便看了眼單子,就可以發現上面有一些有的沒的奇怪選項,像是種族之類的,假如我真的是剛接觸守世界的話肯定又要大驚小怪的了。

然後,我看到一個非常有深度的問題。

住宿。

「這裡有強制住宿嗎?」

「恩……一般而言是不強制住宿啦,但是我是建議住宿,畢竟還是比較方便,喵喵也會住宿喔!」

也是,一想到早上的火車……我看我還是住宿好了。

「那住宿是自己找人還是學校自己安排?」

「基本上是學校會排啦,像棘館是兩個人住一間的,所以大部分的人都不會太介意這種事,除非住在一起的是死對頭。」喵喵解釋著,「只不過想要的話還是能跟賽塔講一聲就好囉。」

「喔?賽塔?」是我認識的那個賽塔嗎?

「嗯,他是宿舍的管理人員,學生宿舍的問題大多都是找他喔。」

「這樣子啊……不知道學長有沒有住宿……」我喃喃自語的同時,想起了那個從頭到尾都沒有出場的神祕學長,只留下一張紙條,不知道是什麼袍級的。

「你見過妳的代導人了嗎?妳的代導人是誰?」喵喵十分感興趣的湊了過來。

「呃、他叫做藥師寺夏碎,但是我還沒有見到他本人,聽說好像出任務去了。」

「欸,那是誰來接你的,該不會是自己來的吧,這麼厲害?」

「當然不是自己來的,是一名叫庚的學姊帶我來的。」我哪裡有這麼厲害,我可是第一次踏進這個學校的欸!

不過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這個名字,雖然很好記,但是其實也很容易搞錯。

「庚庚!喵喵認識她喔,她人很好對吧?」

我贊同的點頭。

其實我很訝異,喵喵居然也認識她,這個學姊該不會人緣很好吧?光是一早就有兩個人要找她代班,想想也是挺可憐的,我還是盡量別惹麻煩好了。

「回歸話題,你說的夏碎學長是個名人,他和冰炎學長是學校裡非常出名的搭檔組合,很厲害的!」喵喵興奮的開始講了起來,「其中冰炎學長更厲害,也更出名,他是高二唯一一個黑袍,人又長得帥,是喵喵的偶像!」

……我似乎看到喵喵的背後開小花。

……不對,他剛才是不是說黑袍?

臥槽,黑袍!這個人是個變態嗎?!

高二……高二就拿黑袍,我覺得我的心都要碎了,搞不好我現在連紫袍的實力都沒有,他居然拿到黑袍了。

夜凌蒼穹X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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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班長我想用指名的。」歐蘿妲話一轉,「我需要一個能好好配合我的,各位沒有意見吧?」

「請自便。」黑色光頭聳聳肩,一臉婉惜的樣子。

這時候我突然驚覺到,剛才黑色光頭是不是想把我派上去去跟歐蘿妲對抗吧?!

靠,這光頭還真陰險,你敢陷害我小心我跟母親大人告狀!

我打從心底鄙視這個光頭。

歐蘿妲獲得黑色光頭的同意後,班上所有的同學都開始騷動了起來,紛紛互相揣測歐蘿妲的人選到底是誰,究竟是誰那麼偉大,必須要歐蘿妲親自指派。

「我要選她當我的副班長!」歐蘿妲霸氣的甩手一指,方向正好是我們這邊。

大家紛紛朝我們這邊看過來,而我也向後方看看是哪個傢伙這麼偉大,居然被點名指派。

大家都互相看過一輪,沒有得出答案,於是又集體望向歐蘿妲求解。

歐蘿妲勾起美麗的笑容,「我要指名『甄雪鈴』來當我副班長。」

喔,原來是甄雪鈴啊……等等,班上除了我以外還有誰叫做甄雪鈴嗎?

還是其實是同音不同字而已?

「天啊,小班長知我心也,你會讀心術嗎?」某個黑色的光頭這時候十分誠懇地對著歐蘿妲說。

……我想班上應該沒有第二個甄雪鈴了,就算有那應該也是指我。

班上再度騷動了起來,似乎是對這個安排不是很滿意。

好吧,我知道我是菜鳥新生,對你們而言。

「我只是需要一個會斂財的好幫手。」歐蘿妲看到全班鬧哄哄的,於是大聲宣布出她之所以會選我的理由。

果然,歐蘿妲一說完,全班立刻安靜了下來,好像什麼意見都沒有了。

……我有沒有聽錯什麼?

好吧,論這個世界甄家確實是很有錢,然後我也真的會斂財……但是這是選副班長的條件之一嗎?!

這完全不對吧?!

妳有沒有搞錯,這裡是學校,妳是想要去搶劫全世界嗎?!

這個世界太大,也許我仍然沒有適應守世界的奧妙。

「甄雪鈴?是那個甄家嗎?」我聽到私底下有人偷偷問著。

「是那個甄家沒錯。」我聽到不遠處屬於千冬歲的聲音響起。

好啊你這個紅袍,下次在情報班見到面我一定要整死你,找死啊洩漏我機密!

……好吧不是什麼機密,但是我多的是整你的理由!

「那麼,妳願意嗎?」歐蘿妲朝我走了過來,停在我的座位前面,「願意和我一起合作嗎?」她朝我伸出一隻手,似乎在等著我的回應。

我有點猶豫的看著對方,不知道該不該答允,畢竟這裡是守世界,而歐蘿妲挑選副班長的方式又很奇怪,會不會被抓去賣掉都很難說。

我眼睛亂飄,正好瞄到喵喵正對我露出燦爛的笑容並比了記拇指;而千冬歲也淡淡的微笑著,兩個人看起來都沒有露出不贊同的表情。

哼哼好吧千冬歲,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決定不整你了。

於是,我也伸出手搭上歐蘿妲的手,並順勢借力站起來與對方平視。

「合作愉快。」我這麼對對方說。

然後,歐蘿妲也笑了。

是啊,合作愉快。

只是恕不知,以後某個人可能要倒大楣了。

夜凌蒼穹X冰凌

作者後記 : 

怎麼好像快要變成星期二更文了呢……?

我下次會盡量準時的……((淚

最後一句話其實是從吾命那邊偷過來的XXD

合作愉快啊!

倒楣的當然是某黑色光頭了,榨乾他的錢包((不

最後提醒 : 大家要記得去補看小故事rrrrr

我知道我老了一天到晚忘東忘西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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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先走了。」一個時辰後,風果真從沙發爬了起來,「我這次會去更遠一點的地方,別期望我太早回來。」

「我們從不期望過你回來。」木冷言道,「浪子風,再見不送。」

「嘖,真沒感情。」風打開房門,這時突然颳起一陣大風,待風止息,風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這裡。

「唉,真不曉得那貨的子民們到底是為什麼能夠接受他。」這時,從樓上走下來一個人,頭髮還有眼眸都是如赤血般的火紅,「一天到晚人不見蹤影,還專挑大家都在睡覺的時間回來。」說話的不是誰,正式幻神族中四大族長的最後一人—火。

「可能是討厭你吧,覺得看到你辣眼睛。」此時,水也正好回來,看也不看的就回答火。

「……又是從哪裡學來這種怪名詞的?」火皺了下眉頭,「剛剛去哪了?」

「幫風照顧一下他的子民們和結界。」水照實回答。

「……我看風的子民們都快要納入妳的旗下了吧。」火也是無語了下。

不過在場只有木默默的看著兩人在對嗆,而沒有參與話題……又或者應該這麼說:無法參與話題。

其實幻神醫族的子民分別是由大地、聖湖、炎地、清風分別誕生出來的精靈,而由掌管這四大聖地的精靈作為四大族長,也就是水、火、木、風。至於那些從聖地誕生出來的精靈們就分別尊崇這四個掌管者。

但是唯獨大地孕育出來的精靈們寥寥無幾,十根手指頭數的出來。

不過就在前一百年,最晚甦醒過來的木總算清醒了,可能是因為力量不足的關係,當時全數的木系子民被大地硬生生的活吞進去,一個也不留存,造成很大的騷動。

所以,現在木一個子民也沒有。

木為自己重新倒了一杯茶。

她不是很在意這一切,反正她是最晚誕生的精靈族長,也才剛成年,又沒有子民,這裡的所有都不是很值得她去關心。

她想,大概除了身邊的這三個人之外,大家都覺得她是個怪物吧?

她對這邊沒有依戀,有的時候還嚮往著風,倒想要去看看風所描處的這個世界。

她也想看看,其他的風景。

「妳想出去就出去啊,沒人攔著妳。」這時,總是能夠看穿別人心思的水開口了,先是對著木說,然後又很瞪了火一眼,「火你敢攔她我就跟你翻臉!」

「……」剛剛確實想要攔人的火默默地縮到角落一旁去了。

這是偏心,火這麼表示。

「出去玩好啊,不過別像風那樣半年才回來一次就好了。」水勾起一抹驚心動人的豔麗微笑,那笑容裡頭滿載著無數的燦爛與關懷,「也許出去一趟妳會看到新的世界呢。」


*

『唰!』大門的門口再度被打了開來。

「喂喂上課了,都給我做回位子上!」某個很有不見的黑色光頭手上抱著一本文件夾走了進來,班上的同學們只好心不甘情不願、慢吞吞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

喔?他來做我們這一班的班導師了嗎?

他是太缺錢了還是怎樣,堂堂一名資深黑袍不去解任務跑來這邊當班導師?

……

…………

恩,我想我還是不要去交結這個問題好了。

通常答案都會令人斷神經。

在我恍神之際,黑色光頭已經兩三句話帶過去了,等我回神時,都已經不知道話題到底被帶到哪了。

「接下來是決戰的時刻了吧?」黑色光頭邪魅一笑,對著最後一排第一個位置的女生說。

那個女生面貌清秀,她只是微微一笑,「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有火藥味。

「好!那先點名!」黑色光頭振奮的拍了下手,「第一個,喪虫……沒來。」

……

『還真的把我給丟進去啊?』喪虫的聲音在我的腦海裡響起,『鳳茹那傢伙到底想幹嘛?這樣子我不就得一直翹課了嗎?』喪虫在我的腦袋裡抱怨著。

沉默了兩秒鐘之後,我突然明白喪虫在講什麼了,因為我還是得照常上課,但是『喪虫』沒有人來扮演,所以『喪虫』會一直處在缺課的狀態。

班上幾乎空了一半的人,所以點名點的很快,不用一會兒點名就近到了尾聲。

我偷偷的看了眼那名跟黑色光頭槓上的清秀女生,只見她一臉充滿著信心,速乎勝券在握的樣子。

天哪,難道這傢伙居然可以跟黑色光頭匹敵?!

太了不起了,誰來介紹這傢伙給我認識認識?

「甄雪鈴。」過了好半晌,黑色光頭總算是叫到了我的名字,我懶洋洋地舉起手,黑色光頭指瞥了我一眼便又低下頭繼續喊下一個人的名字。

雖然黑色光頭裝的若無其事,但是我很確定在他低下頭前,他的眼睛閃出了一絲計算的不懷好意的眼光。

不妙,他想要幹嘛?

「好啦。點完名了,接下來就是選舉的時刻啦!」

選你個毛線球啦,是想要選總統還是選立委啊!

這個光頭真的很不可靠。我打從心底深深的這麼認為。

「首先先選班長……」黑色光頭拿起粉筆在黑板寫上『班長』兩個字,「有誰要提名嗎?」

「我自願。」那個面貌清秀的女生站了起來,「我是歐蘿妲.蘇.凱文,不服來戰!」

哇,好霸氣的選舉宣言……呸呸呸,被那個黑色光頭給誤導了。

可能是歐蘿妲的氣勢太強還是怎樣,班上居然都竟悄悄地沒有發出反對的聲浪,也沒有人出來跟他一起競爭。

不會吧,居然都沒有人要搶,這是班長的職位耶,起來反抗啊!」黑色光頭站在一旁整個人都傻了,嘴巴呈『O』字型,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起來很可笑。

歐蘿妲無視黑色光頭自己在那邊起義反抗,勝利的對著黑色光頭說:「我贏了!」

「這這這根本不公平啊,誰選舉把自己的名號搬出來的!」黑色光頭悲憤地說。

「太難看了,願賭服輸啊,嘖嘖。」歐蘿妲伸出食指對著黑色光頭搖啊搖。

哇喔,這是我第二次看到黑色光頭吃鱉,而且還是敗在與我同齡的女生上而不是母親大人。

但是為毛他們的對話聽起來那麼像是在賭博?在學校裡老師可以跟學生一起賭博的嗎?!

難怪黑色光頭要來這邊接班導師的工作,因為一定都輸光光、輸到脫褲子去了。

完全不意外啊!

突然間覺得眼前的某資深黑袍也不是很難理解。

夜凌蒼穹X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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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這下子可好玩了,對方可是情報班的,這不好好偽裝可是會被抓出許多破綻的,雖然說我也是紅袍,但畢竟我幾乎只負責蒐集資料,其他雜七雜八的內容我幾乎都沒有在訓練。

呵呵呵,怎麼辦,被抓出破綻的話母親大人一定會把我給砍了抓去重練啊!

現在的我其實是非常的掙扎,情報班的人都挺精明的,畢竟也是日積月累的訓練經驗,就算是我在會演戲也可能會一不小心就露出馬腳啊……

「甄家的接班人,好久不見了。」就在我內心裡無限的掙扎時,千冬歲精明的推了下眼鏡走了來。

要死了喔,怎麼自己就先走過來了!

看來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戰場了。

於是我用力的擠出一個最真誠的笑容,「抱歉,我好像不認識你?」才有鬼。

千冬歲與我的眼睛對上焦,逼不得我只能看著他的臉。

他看起來似乎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變得更加穩沉了點。不過話說回來,其實他當初來我家談判時好像並沒有戴眼鏡就是了。

完全沒想到我在想這句話的同時,表情不自覺的流露出疑惑的眼神,以至於千冬歲完全沒有懷疑,千鈞一髮的逃過了被拆穿的命運。

「我是之前有來過你那邊進行貿易的神諭所雪野家少主,雪也千冬歲。因為那個時候基於條約的關係妳是蒙面的,所以不認識我是合情合理。不過起碼要知道有我這個人,除非當時後來談判的不是甄家千金,我可能會以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作為解讀的認知。」

嘖嘖,真不愧是情報班的有夠精明,一見面居然就開始在套我的話了,小心我在情報班時針對你呦。

但我也不是吃素的,雖然不想表明直接嗆他,不過多少還是要演戲一下,「啊,聽你這麼一說確實是有這回事呢,現在我總算是能後看到你的臉了呢。」我微微一笑,「看來兩個世界中就是有差啊,來到這邊才有人權在身的感覺呢,之前就像是被瞧不起一樣,老實說當時看不到人其實心裡有些恐慌,沒有安全感啊。」

「先前的單方面不平等條約的事,我承認是我們的不對。」千冬歲立刻道歉,「但是那個時候其實我有不得不這麼做的原因,請妳見諒,但是詳情一樣不方便告訴妳。」

喔,啊不就是情報班的關係嗎?

反正那件事我也只是說說而已,畢竟得到好處的人其實是我……一想到這裡,我就有點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換我、換我了,千冬歲講太久了啦。」金髮的女生很歡樂的跳了過來,一身子就把千冬歲擠了出去,「我叫米可蕥,妳可以叫我喵喵喔。」她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孩。

「喵喵?」嗯,我個人是認為說她的名字裡完全沒有任何與貓咪相關的字眼,還是說其實她很喜歡貓才取這個綽號的?

「嗯,因為我都會帶著貓貓出門,所以大家都叫我喵喵喔!」她把一隻白色的貓咪從背後抓了出來,而她的背後是一個巧小的貓咪造型小背包。

臥槽,這個傢伙不只帶貓咪來上學,還把貓咪裝到背包裡啊,這樣子真的沒問題嗎?

先不說虐待動物這件事,學校裡可以帶貓咪來上學嗎?

不過這就跟我的猜測差不多,是因為有養貓的關係。

「這隻貓咪叫什麼名字?」與那隻白貓互相乾瞪眼三秒鐘之後我這麼問著,開始戳起那隻白貓逗著牠玩……被我單方面的玩,雖然那隻貓本身也很樂在其中。

貓咪彷彿要回答我的問題一般,對我喵喵地叫了兩下,只可惜我聽不懂貓語。

「牠叫蘇亞喔,是喵喵的好朋友!」喵喵開心的笑,「摸牠的頭牠會更開心。」

於是我輕輕地撫摸把頭湊過來有夠人性化的蘇亞的頭,後者則是相當享受的喵了喵。

「看來蘇亞也很喜歡雪鈴呢,太好了!要和蘇亞還有雪鈴是好朋友喔!」喵喵十分歡樂的說。

在在一旁完全被我們遺忘加拋棄的千冬歲乾咳了一下,神情十分尷尬。

「 啊,還有千冬歲啦,對不起。」喵喵吐了吐舌頭道歉。

夜凌蒼穹X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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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姊帶著我在巨大廣闊的校園裡穿過幾棟大樓之後,走到了一棟白色的大樓,雖然只是走馬看花,但我也看到一些保護字眼的符文刻印在牆上。大樓的四周同樣有巨大的精靈守衛雕像佇立著在保護校園。

走扛上有一些同學在走動著,不過並不會非常的吵鬧,大概是一大清早人比較稀少的關係。學姊就這麼領著我走了一段路之後,在一間掛著『一年C班』牌子的教室門前停下。

「這間就是你班級的教室,一年C班。」學姊邊說邊幫我把教室門拉開。

在學姊拉開教室門的那瞬間,我彷彿聽見很細小的奇怪聲音,像是慘叫聲,然後我又關上重新拉開,我非常確信我又聽見了那個小小的慘叫聲。

「學妹是在找這個嗎?」回頭,只見學姊笑吟吟的指著門縫處,好心的幫我解答。

門縫裡,那裏有張被夾扁的臉。

…...

誰可以來告訴我這是什麼鬼東西?

「學妹不知道嗎?以後有很多諸如此類的東西,你可以多問問班上的同學,要多注意一點,有些東西可是很危險的。」學姊善良的提醒我。

我知道,母親大人已經有『警告』過我了。

走進教室,裏頭已經有一些人在裡面了,但是人數稀少。桌上有放著名牌,我找了一下,我的位置是在偏後方的座位,帶看我的東西放置好後學姊就先自行回去了。

教室零落的談話聲,是由不同的語言所交織成的,但是明明有些是我從未聽過的語言,我卻聽得懂。

看來這裡有被下什麼會翻譯的術法,畢竟這裡是來自世界各地的種族,語言不通應該會造成時分大的困擾。

班上的同學好像沒有一個是我認識的,畢竟我經常出任務也大多都是家裡委派的,要不就是情報班頭頭丟的,基本上不是很常碰到人群,也都不會去組搭檔。正式任務其實有經常接觸的也都是高階層的人員,而情報班的袍級又都戴著面具,根本無法辨別其真面目。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著大家聊天,要不是因為漾漾不在的緣故,我應該會僅揪著這唯一認識的好友不放,但是現在我只能坐在這裡羨煞的看著大家。

唉……好無聊,沒事做啊。

不過與其說是沒事,應該是說我也不想要碰情報班的東西,這個地方太陌生了,而且我的身分又太過敏感,在這種場合實在是不適合拿出大量的文件資料,真的要查回家裡或是情報班再查就好了。

就當我掏出鉛筆盒拿筆開始戳著橡皮擦,打算放空打發時間時,門又再度被打了開來。走進來的是一男一女,女生有著一頭金色的雙馬尾和漂亮的翡翠綠眼,樣子十分甜美;至於男生因為被女孩擋道所以我沒看清楚。

喔,這個同學長的挺賞心悅目的。我如此感嘆,然後我又低頭繼續戳自己的橡皮擦。

女孩朝我的方向瞥了眼,然後對著男孩說了一長串的話,讓我不得不再抬起頭來重新看著他們。

其實我對於其他人沒有太大的興趣,但是他們之所以又再度讓我抬頭看他們的原因是他們的對話。

「那個什麼甄雪鈴的人是完全新生?千冬歲你確定嗎?」女孩子的聲音帶有一絲疑惑,「看起來不像,哪有新生剛來這裡會這麼淡定的?」

千、千冬歲?

等等……等等,是我認識的那個雪野家的千冬歲嗎?

那個把他家親戚通通都拔光的紅袍千冬歲?!

我驚魂不定的望向那個男生,在身體左右擺動調整視線位置後,我總算看清楚那個男孩的樣貌了。

……臥槽!還真的是他!

這下子我連髒話都不小心在內心飆了出來。

「但是情報上確實是這麼說的,我的情報很少會出錯。」千冬歲推了下眼鏡微微蹙眉,「不過其實我總覺得她應該跟這個世界多少有接觸,畢竟我認識她,有跟她在生意方面有往來的交易。」

*

回想起幾年前……

來到我們家旗下的某間飯店中,被母親大人以實習與訓練接班人之名,作為與雪野家貿易的談判人。

……其實我覺得根本就是母親大人想偷懶而已。

對方派來的人是雪野家的未來少主,我們的貿易目的是雪野家在守世界的溫泉飯店的聯合。

不過對方有個要求就是雙方彼此不可以見面,雪野家的說法是:基於兩世界人的不同,還是不要有所接觸。

所以解決法是要我戴上不透明的面紗,其實面罩或是面具也行,但是母親大人強調不美觀的因素,特別給我去搞了一套像古代結婚用的紅紗禮服套裝,完全不知道是在搞啥。

所以我就被迫穿成這副德性去見人了……

貿易似乎是談得相當順利,甚至還有一些片面優惠,而雪野家少主也相當滿意這場交易。

我也很滿意,畢竟我總算搞懂為啥我要見不得人的樣子出場了。

對方是情報班的人。

這也難怪了,為了避免被洩漏什麼鬼東西的,其實我們情報班的人一直都很小心謹慎。

但我利用了同齡層人辦不到的『透視』術法,所以基本上就算隔了層面紗我還是可以看到人。

比起我,他應該算是萌新菜鳥的等級,畢竟我早早就進去了,帶著我長大的還是情報班的頭頭,基本上我叫這傢伙是小輩都沒問題。

回憶到此結束。

夜凌蒼穹X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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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學姊……」漾漾沒有跳下來,怎麼辦?

「哎呀,這就有點麻煩了,我先打個電話給他的代導人。」學姊抱歉地笑了一下後,便走到一旁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

……所以學姊也不是漾漾的代導人?

好可憐喔,一大清早的就要幫兩個人代班,回家後我要去情報班找找到底是哪兩個人這麼大牌。

現在四周的風景已經不是在火車站的鐵軌上了,一座偌大的校園正門口出現在我面前。非常壯觀的景象,整扇校園大門都是石材刻成的,而且還是白色稍微透明的玉石;而拱型的大門上沿著邊緣有許多在本家後院的石亭石板上都會看到的文字,大多都是保護、守護之類的意思,然後是白色跟賽塔一樣有著尖耳朵的精靈守衛雕像。

真的是好華麗麗的一間學校啊,無殿他們還真是大手筆。

十多尊巨大精靈雕像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像是折射日光也像是本身的光。

「我打完電話了,他說他會負責把學弟帶過來,所以沒事的話我們就先去報到吧,下課的時候我會來接妳的。」當我欣賞完校園風景時,同一時間學姊那邊也處理好事情了,於是我被學姊領著往校園內走去。

裡面的景致其實也相當艷人,花草樹木的多少也都具有靈性。

正當我經過門口時,一陣冷風刮過我的後頸,在危機意識下我下意識的就是往後一跳閃躲。

「學妹小心!」同時,學姐也出生大喊,她急忙趕到我旁邊並警戒了起來。

『鏘!』在我的面前,塵煙滾滾,待稍息後,我看見了一面巨無霸比我還要大的時鐘。

沒錯,就是時鐘。閃亮亮的光影,還有異常銳利的邊。

我去……!

現在的我,傻眼了。

我明明什麼事情都沒做啊,我可是優良學生欸,才不想要一天到晚惹麻煩,甚至乖乖看完手冊了……然後呢?!

手冊根本就是騙人的啊啊啊啊啊!

「我根本就沒有看你吧混蛋,你掉下來個毛啊你,給我滾回去!」回神時,我聽見我理智線斷掉的聲音和我暴戾的怒吼聲。

時鐘彷彿被我的怒吼給震攝住,不敢任意妄為的左右顫慄了下,接著彷彿討好般在我的四周滾啊滾的,好像一隻憐憫的小狗在撒嬌。

……

這是哪招?

「學校的活時鐘。」學姊微微一笑,「這樣子一來,學妹你也見識到了呢。」

我一點也不想要見識好嗎!

「該回去囉。」學姊無視我悲憤的表情,看著已經定格的時鐘,雙眼蹦出綠色如翡翠般的妖異光彩,然後時鐘突然莫名的瑟瑟發抖後便彈回去,高高掛在學校的牆上。

「我明明就沒有看著時鐘,為什麼它自己跳下來了?」我十分無言地問。

學姊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也不是很清楚,詳情我會回報給學校行政單位處理,總之妳沒事吧?」

「沒事。」我搖搖頭表示。

地面被時鐘這麼一砸一跳的劈出了許多的深溝,下一秒鐘地面突然開始蠕動,像是有看不見的手在扯動地皮一樣,接著地面竟然自己癒合。

……

等等,地面為什麼會自己癒合?

難不成這就是每次後院不管被砸的轟的炸得多悽慘,它隔天依然完好如初的原因?

真相了!

我一直以來都以為是下人們很可悲的要去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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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走不送~」新生訓練當天,母親大人直接把我踹出家門後就縮回去當懶蟲,連我的生死都不管的放我自生自滅。

……算了,跟她計較也沒用,反正我也打不贏她。

照著通知單上面的路線圖來到了火車站,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一件詭異的事情。

這張單子上只有標註幾班的火車名稱,卻沒有學校地址。

靠,這該不會是通往某某異世界入口的火車吧……欸不對,守世界本來就有空間上的交接啊,我在這裡蠢個什麼勁。

但是......這可是一般的火車欸,總不會開到一半就消失跑到守世界吧?

大清早的車站,人其實非常的少,更何況這地方是比較偏遠的車站,自然不像市中心那樣子不管何時都人來人往。

清冷的月台上,有個高高瘦瘦的,穿著今年很流行的民族風服飾搭上幾件串珠飾品,看起來應該和小玥大人差不多年紀。

前幾日那名代導人說會去接我,好像是因為我是新生的樣子,怕我迷路什麼的到不了學校。現在我總算明白了,因為這張單子根本沒寫學校在哪!

難不成她就是我的那個什麼代導人?可是那個名字看起來挺像是學長的說。

大概是我猶豫的杵在那邊太久了,總之那個女生發現了我,「妳好,同學是要去參加新生訓練的嗎?」

「呃、我是沒錯。」看來八九不離十就是她了,「學姊好。」

是說,這名學姊看起來有點像是外國人,但絕對不是亞洲人,但是她的名字又像是日本的姓氏?

算了,好複雜喔,我不想去揣測了。

「妳很有能力呢。」學姊稍微打量了我一下,給我如此的評論。

「欸?還好啦,學姊過獎了。」那個能力是被母親大人從小操出來的,說到這個實在是高興不起來,也完全沒有成就感。

唉……人生坎坷啊……

「恩,這麼優秀的完全新生當然要誇讚一下,夏碎學弟一定也會喜歡妳的。」

「完全新生?」那是什麼,可以吃嗎?

……欸不對,夏碎學弟?

「我的代導人不是學姊妳嗎?」

學姊搖搖頭,「不是,我叫做庚,今天剛好學弟臨時有任務在身,所以託我來幫忙代人。」

喔,任務啊,還真是辛苦了,我十分領情可以體會。

不過原來如此,我還以為那個『藥師寺夏碎』是學姊的名字,我就在想說怎麼會如此男性化。

「完全新生就是沒有接觸過守世界的學生。」學姊扯回話題,「守世界是一個異能世界,許多完全新生剛踏入會很不適應。不過放心,如果好好努力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大礙,其他同學應該也會很熱心地幫妳的。」

喔,這麼說來,漾漾應該就沒問題了,畢竟我又不是剛接觸守世界的完全新生。

我之所以會被冠上這個詞,絕對又是母親大人的傑作。不過她為什麼想要這麼做我就不知道了。

完全新生?

算了,我老是猜不透母親大人,難怪父親大人那麼頭痛她。

「對了跟妳說一下,校門口是在火車頭喔。」學姊好心的提醒我。

喔,難怪學校沒有寫地址,因為門口就在火車頭上嘛……什麼?!誰家火車頭有校門口?!

我瞪大眼睛,呆住。

我想此時我的表情應該已經不足以用『震驚』兩個字來形容了。

你們有病啊董事們,沒事幹嘛放在這麼奇葩的位置啊!

我覺得我需要出去走走讓腦袋放空冷靜一下。

「學姊,我看車子還有一段時間才會來,我先四處逛逛喔……」我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一想到待會可能要跳火車,我就渾身不舒服。

「好啊,早點回來。」似乎是沒有發現我的異狀,學姊還用著燦爛的笑容像我說話。

呵呵呵,今天的天氣真好,這個月台可以眺望一片青綠的優美景緻,不過其實這個月台挺小的,一下子就逛完了,連個逃避的時間都沒有。

不行,我必須要冷靜,不然回到家被母親大人知道此事……天啊,我想都不敢想,下場一定很慘!

為什麼慘?一定是說我磨練不夠嘛!需要多加強啊。

……所以還是算了吧,在這種年代我只能自立自強,想辦法不自生自滅。

唉,這樣子還犧牲真大,連我都想為在這種學校工作的賽塔流一把淚了,說起來都是辛酸都是血汗啊。

我默默地飄回原地繼續懷疑人生,不過才剛接近而已,就看到了一抹很眼熟的人影。

「漾漾?」我一時間有點錯愕地喊出來,三秒後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他跟我同校這件事。

欸?所以學姊其實是漾漾的代導人?

漾漾聽到我的聲音後更錯愕的轉身過來看我,讓我想起來要錄給衛禹精彩片段的事,我連忙掏出手機按下錄影鍵,開始偷錄影。

「甄甄甄甄甄……」漾漾用手指著我,十分驚恐的一直跳針喊我的姓氏。

「漾漾,太久沒見面你就口吃了嗎?」我不小心噗哧的笑了出來,沒辦法,我不想笑也忍不住啊。

「欸?原來你們認識啊?」學姊看著我們有點愣住,隨即回過神來,「那太好了,可以一起走吧?」

「可以!」我用力的點點頭。

漾漾露出一臉『我的人權呢?連我的意見都不問……』的表情。

漾漾的人權?你有聽過嗎?我沒聽過欸。

在我們對話的同時,一個巨大的車名聲傳來,列車即將進站。

這時學姊突然站起身,「車來了,快點跟好,不要走失了。」他說,抓著提包就急急忙忙地往外衝過去。

我記得,這站不會停。

……所以終究還是要跳軌是吧,是吧是吧?

我覺得我的心很累……

我十分無言地跟了上去,外頭遠遠的鐵軌那一方有著小小的車頭點,逐漸往這個方向逼近過來,還鳴著震天的車笛聲響。

儘管我的意見很多,但還是乖乖抱著必死的決心跳軌,因為我知道不跳的話下場會更慘,完全不用說。

學姊抱著手提包往月台下一跳,而我也輕輕的跟著躍下。

不過漾漾沒有跳下來。

來不及叫他,火車就撞了上去。

夜凌蒼穹X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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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妳總算是回來了,到底又跑哪鬼混去了?」一名淺藍髮色的女子一看到門外走進的人影,立刻劈頭就問,「咦?稀客稀客,這可不是『浪子』風嗎,你也回來啦?」

「少嘲笑我了,水。」風在踏進來時,把自己的斗篷帽簷拉的又更低了點,彷彿不想讓人看見他的樣貌,「一時辰後我會再離開。」

「欸?!不多留一會嗎?這麼快就要走了。」水皺了下眉頭,「啥時回來?」

「再說。」風找了張沙發坐下,頭靠在椅背上閉著眼歇息。

「真是的……」水咕噥了聲,用些茶葉砌壺茶端給木,「幫我顧下風,我等等就回來。」

木端過茶壺,自顧的為自己添了杯茶,坐在另一旁的木椅緩緩的喝,並目送水離去的背影。

那副身子彷彿想撐起一片天與地,但卻是如此的孱弱。

木搖搖頭,像是嘆息般,也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不一會水抱著一條被子回來,她輕輕的把被子蓋在風的身上,動作溫柔的像隻貓,小心翼翼的不把對方吵醒。

水又再度離去,走進森林中完全消失在裡頭,大概又是處理其他問題去了。水一離開房子,風立刻勾起一抹淺淺的微笑,是最純粹、單純的那種,似乎是對水的舉動而感到溫馨吧。

好樣的,原來這貨根本就沒睡。

「唉……像個老媽子似的。」風大概是知道木發現他根本就沒睡吧,總之開始抱怨,只是語氣除了無奈,還有更多的是感動。

「黏人啊,唉……」木也接著說,只是與風對上眼後,兩個人都雙雙笑了出來。

「她肩負起太多東西了,各地傳來的消息幾乎都帶有她的影子。」風嘆了口氣,「不只是我們的事情,她還把很多事都攬在自己身上……真不知道這種習慣她到底是從哪學來的。」

「不用聽消息,看她每天疲憊不堪的神情就知道又在亂來了。」木贊同著,「你之所以會出去,有幾成是為了水?」

「嗯……大概五、六成左右吧。」風重新閉上眼,「幫她把過多的消息統整、又或是把消息散播出去,這是我唯一能夠幫她的……」語畢,風就靜靜的沉入夢鄉之中。

「……」還真是秒睡啊。

木表示有點無言。

外頭的風慢慢地靜止下來。

整座幽靜的森林都充沛著滿滿純淨的水氣。

那端的世界精靈們正哼唱著輕快柔和的歌謠。

這端的森林我們正為那端的某人獻上最真誠的祝福。

雖然都是同一種族、住在同一屋簷下。

但……為何彼此的距離卻是那麼的遙遠呢……




光陰似箭,我的生命也像火箭般快速離我而去,短短兩個月的時間我就覺得我老了二十歲,母親大人的磨練實在是不堪回首啊……我的身心俱疲。

「很好,這樣的程度一次打十個白袍都沒問題囉。」母親大人看完成果後愉悅的說,「搞不好三個紫袍都耐妳沒轍喔。」

妳當我是葉●啊,還一次打十個咧,就算是●問也不可能打白袍啊!

「當然是開玩笑的,妳有兩個紫袍的程度就該偷笑了,目前估計應該是五個白袍沒問題。」母親大人搖頭,「唉呀,太弱了啊。」

……好吧,五個白袍對我而言也已經是極限了。

只是聽到這個消息一點也不值得開心啊,這是要燃燒生命來換的啊混蛋!

我命休矣。

「對了,入學通知已經寄來了,找個時間妳去看看,我放在本室(客廳)喔,是一個牛皮紙袋。」

「哦,我現在就去看看。」我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塵走回本室(客廳)裡。

不過與其說是後院,其實當成森林會更加貼切。

本室(客廳)外就是後院,只要打開旁邊的落地窗便可走到外面,當然旁邊有鞋櫃可以換鞋,不然把裡面弄髒了母親大人可是會發飆的。

走回本室(客廳)後,我把鞋子換成室內鞋,裡頭一片寂靜沒有任何人在,矮桌上靜靜的躺著一袋牛皮紙袋。室內沒有點燈,所以有幾分昏暗,唯一的光線來源只靠微弱的陽光從落地窗撒進來。

「好安靜。」我淡淡一笑。

不必局限自我,就只有我一個人。

我走到沙發旁坐下,拿起桌上的牛皮紙袋要準備撕開來看時,我看見牛皮紙袋用紅筆寫了幾行字,字體非常工整漂亮:妳好學妹,我是妳的帶導人藥師寺夏碎,裡頭的東西非常重要,請務必仔細看完。

……帶導人?是新生訓練要來帶我們的學長嗎?

拆開牛皮紙袋後,裡頭除了收費單之外,還有一本跟輕小說(6萬字的那種)差不多後的《新生自保手冊》。

……我好像突然明白為什麼那個帶導人要寫這麼一段話了。

知道真相後我完全開心不起來。

到底是為什麼自保手冊會這麼厚一疊啊?!

這真的看得完嗎?我很好奇!

翻開第一頁,我就想把書闔上。

……。

第一條:學校校門口的大鐘喜歡被看,所以千萬別抬頭去看。

再翻一看,我暈!

第八十六條:如果教室自己換門突襲學生時,該如何自保?

......

第八十七條:這是學校牆壁上有機會出現的人面石牆,新生千萬不能好奇去摸它之類的,要不然可能會有血光之災。

還附上圖例,一個只剩半截的人被人面門給吃了的畫面被印在上面,整個畫面血跡斑駁。

這也太可怕了吧?!

這到底是什麼爛學校啊啊啊啊啊!

那瞬間,我突然覺得誤入了什麼歧途。

漾漾,你什麼學校不好好選,一定要挑這種詭異的學校嗎?

我很累,我的心很累。

「呦呦,妳就直接轟爛就好了,不過會被扣錢就是了,畢竟妳破壞的是學校公務,所以妳盡量把傷害最低化以免夏卡斯又來找我坑錢。」母親大人不知何時冒了出來,從沙發後探出頭看著我的新生手冊,「妳看完也沒用,因為實際上Atlantis學院中還是有一堆更危險的事發生,而事情與事情相疊又會有不一樣的狀況,所以有看等於沒看,不過這貨要妳看……妳多少還是看個兩下好了,反正有事去找賽塔就好了。」

這樣子為難人家對嗎!

賽塔是一名精靈,是我小時候就認識的精靈。

「放心,賽塔一定很樂意幫妳的。」母親大人比了記拇指。

「……我知道了。」我很無言的看著母親大人。

「對了,說到這個,妳跟幻武兵器們的契合度怎樣了?」

「第二型態還是不行,不過基本的已經差不多熟練了吧。」

「那好。」母親大人點了下頭後向我張開手。

兩種色系的幻武兵器靜靜的躺在手掌上。

「這是……?!」兩個分別一紅一藍的幻武兵器?!

「王族的喲,要珍惜得來不易啊。」母親大人把幻武兵器往我手中一塞。

「......妳到底有多少個王族或貴族兵器?」

「欸不多啦,最高機密妳就別問了唄。」母親大人直接跳過此話題。

夠囉!

夜凌蒼穹X冰凌

作者後記 : 

這次的茶會有獎品呦~~~

各位快去發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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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晚膳已準備妥當,可以去用餐了。」女僕長琳娜在門外敲著門。

被敲門聲吵醒,我茫茫從夢中醒了過來,並回應著,「好的,我知道了。」

唉……看來我真的太累了。

稍稍收拾一下床上的東西,我把黑色和服從身上脫下,換上輕便的素色連身白裙。床頭上的手機顯示一封未讀訊息,是漾漾傳過來的,內容大致上是寫說別傷心、之後還是有機會可以見面之類的安慰詞。

嗯,之後保證有超多『機會』的。

我暗自偷笑,衛禹,幹的好!

把手機在丟回床頭,我連忙快步走到門前,女僕長琳娜會習慣帶我下去吃飯,所以她現在一定還站在門口等我,讓她等那麼久也不是好事。

開門一看,女僕長琳娜果然還站在門口當木雕。

「琳娜,順便幫我把這件和服洗一下,洗好放我門口就好。」我把手中的和服遞給對方,並走出房間。

「是,小小姐。」女僕長琳娜恭敬的回答。

於是我們便一前一後的來到了餐廳,父母親大人已經先坐在那裡用餐。

父親大人吃得依然像個人類,只是母親大人永遠只喝茶,我從來沒有看過她在吃正餐。

妳都不會餓的是嗎。

「欸,這次有點慢哦。」母親大人看了我一眼這麼說。

「欸嘿嘿……不小心睡著了,醒來順便收個東西。」我乾笑帶過。

「快坐下來吧,東西有送到嗎?」

「有。」而且會長還很難得的鼓勵我欸,「對了,那份文件是……?」

母親大人也不避諱的回答我,「那是妳的入學資料……以及『喪虫』的。」

……咦?

「簡單來說,我希望妳在必要時刻,可以有個身份來讓妳利用,這樣一來妳就不必擔心身份曝露什麼的……說來複雜,反正就當個備用的吧。」母親大人努力的想跟我解釋,但可能是詞窮吧,總之最後還是放棄溝通。

父親大人無奈的搖搖頭,開口幫忙接話,「畢竟喪虫這個身份是隸屬於情報班的,就算整學期都沒有出現,頭頭也會幫妳撐腰說理由……也就是不需要理由。」父親大人把吃完的餐盤交給路過的女僕,「更何況無殿三主們也是主事者,這件事根本就是他們要求的,有任何狀況他們都會處理,放心。
不,有扇姨在我就很不放心。

不過畢竟『喪虫』這個身份本來在情報班就隸屬幽靈成員,甚至有的紅袍根本不相信有這一號人物,所以我想應該是沒有太大的問題。

更何況『喪虫』在公會中站足龐大的地位,儘管那個身份只是紅袍。不過嚴格來說,紅袍確實是個很難評斷的地位,有的紅袍甚至能媲美黑袍、與黑袍匹敵,但那絕對不會是我就對了。

這個紅袍會這麼成功,最大的功臣大概就歸父母親大人的交際手腕太強大了吧。

「我一直很想問,你們就這麼放心的把我的名字公佈出來嗎?」突然,喪虫冒了出來,「在這種全方面的學院裡總會有人聽過我吧?」

「放心,如今有聽過的大概只剩賽塔了。」母親大人對喪虫解釋,「賽塔那我也說過了,至於全校同學我都過濾過,沒問題的。」

……其實有的時候母親大人認真起來也挺可怕的。

全校的人都過濾……

「當然連他們的家族背景都查過了。」母親大人再補一刀。

……

「沒問題就好。」喪虫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又縮回寶石裡。

真好說話啊他。

喪虫至剛跟我簽契約以來,他很少會跟我說話,糜爛春風說那叫耍孤僻。

「對了,妳什麼時候新生訓練?」母親大人隨口問到。

「下下個月初。」我想了下行程,回答。

「哇,那接下來就是磨練之旅了呢~」母親大人燦爛的一笑。

我打了一個寒顫。那個笑容怎麼看怎麼有問題。

「為了增進妳的實力以免在學院中翹掉,妳這兩個月都來跟我一起魔鬼培訓吧~★」母親大人說出如同判刑般的死亡發言。

不—!妳怎麼這麼慘忍!

要知道母親大人的磨練根本就是地獄!

我轉過頭,看向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因為是Atlantis學院,所以不加強不行。」救命稻草父親大人雖然也一臉心不甘情不願,但還是站在母親大人那邊。

蒼天不仁!天要我死我不得不死嗚嗚嗚。

「就當作是為了褚冥漾而努力吧,畢竟他根本沒碰過守世界不是?」母親大人收起笑容,難得正經八百的告訴我。

啊,好像也是。

那麼就當作為了未來準備好了。

『是啊……妳也該開始準備了,我的孩子……』某個聲音靜靜的說,但是我沒有聽見。

鳳茹微微皺眉,不過那只僅有一瞬間,她就像平常一般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這樣細微的變化誰都沒有發覺。

夜凌蒼穹X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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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後,我立刻翻開志願單,果然在最後一頁看見最下面有一小行小字寫著Atlantis學院。

不知道父母親大人會不會答應……畢竟我這個根本就是出於私心,一代堂堂千金好像在亂來也要有個限度。

但是、但是我不想放棄啊!

我根本不想要放棄啊!

現在在房間內只有我一個人,平常覺得這樣的寧靜很美好,現在的孤寂只讓我感到無盡的恐慌。

我很害怕,我正在恐懼又要失去了什麼。

但是我這樣子不行,身為一個繼承者怎麼能夠如此失態?

深吸幾口氣後,我抱持著緊張的心情,戰戰兢兢地來到了本室(客廳),通常這個時候母親大人都會坐在那邊喝茶,看起來相當嫻雅。

我決定要孤注一擲。

走廊上只有零星的幾個女僕經過,她們歡愉的談笑,絲毫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那些笑聲,此時實在令這氣氛更添了詭譎感;而走廊好像也變得比平常還要更加遙遠。

總算來到了盡頭,管家爺爺正站在大門口,像個侍衛般守著大門。

「小小姐。」管家爺爺一看到我,便立刻彎下腰深鞠一躬,「是來找小姐的嗎?」

不知道為啥,管家爺爺都叫母親大人是『小姐』,但我想八成也是母親大人這麼要求的。

我應了聲,管家爺爺便幫我開啟門,本室(客廳)落地窗外的光照了出來,走廊一下子便顯得明亮。

走進裡面,管家爺爺便關上門把空間留給裡面的人,果然不出我所料,母親大人正接過女僕長琳娜的茶杯,旁邊還附帶了一隻父親大人。

太好了,人都在這了呢,這下子連多跑一趟都省了。

「咦?真難得雪鈴要來找我們?」母親大人一看到我進來,頗為訝異的說。

那是因為有妳在通常都沒有好事,只有頭撞到……不,連沒大腦的傻子都不會來找妳的。

「母親大人,關於升學的事……我想要進一間名為『Atlantis』的學院。」我立刻表明了來意。

「嗯?是因為漾漾嗎?」母親大人微微挑眉,「可以啊,妳就去吧。」

「咦?」這下子換我愣住了,怎麼那麼好說話?

母親大人回答的也太快所當然了吧?

「因為那是妹妹他們創的學校,虧你還是情報班的,都沒有聽說嗎?」母親大人喝了口茶後把茶杯放到桌上。

「扇姨有開學校?」這麼厲害,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這件事千萬不可以給頭頭知道,不然接下來又是一堆情報的攻擊了。

「嗯,不過那邊有點變態……就是奇形怪狀的東西多了點,反正扇就是那種個性,物以類聚、見怪不怪啦。」母親大人一副我懶得解釋的表情,「對了,你有要去公會一趟嗎?我這裡剛好有東西要麻煩你幫我丟給老頭子……公會會長。」母親大人不知道從哪邊拿出一大疊的文件資料遞給我。

「這是啥?」

「反正是跟你有關的……對了,前幾天菲兒娜拉有送過來一套新的黑色和服,說是要給『喪虫』穿的。」母親大人又順口提了一件事情,「等等找琳娜要,琳娜有把它收著。」

「是。」琳娜彎腰接下命令,「小小姐,這邊請。」然後,我就跟著女僕長琳娜一起走出本室(客廳)。

在偌大的房子裡穿梭,最終我們來到了倉庫。倉庫裡頭被打掃得十分乾淨、連物品都被擺得相當整齊,可以得知打掃的人十分用心地在整理。

女僕長琳娜在角落的櫃子裡拿出一疊被折的整齊的黑色布料,小心翼翼地放到我的手上。

「謝謝,那我先回去了房間換衣服了,晚餐要準備我的,我去公會一下子就會回來。」

「明白。」女僕長琳娜點頭,並送我到我的房門外,「那麼我先告辭了,請小小姐務必小心。」

應付了兩句關心話打發走對方,我才打開房間門進去。

拉開衣櫥,我開始更衣,可能是因為母親大人最喜歡穿和服的關係,母親大人也經常拉著我穿各式各樣的和服,所以沒兩下我就把衣服穿好了。

那是一件素色的黑色和服,只有白色的滾邊;胸前別了一隻大大的金色蝴蝶,而在腰間的部分有有一隻小小的銀色蝴蝶,樣式雖然簡單純樸,卻也另有風姿。

看來菲兒娜拉在設計的部分也別出心裁,這個樣子與喪虫的那把扇子十分相襯呢。

『嗯?我要看看。』大概是睡飽了吧,喪虫突然出聲,化成人形出來站在我面前打量著,『太樸素啦,一點注目都沒有。』

……名言一句:別相信喪虫的審美觀。

『吼!不理妳了啦!』喪虫生氣的跺腳,一溜煙就消失在我的面前。

打從一開始我好像就沒有叫你出來喔,講的一副我對不起你的樣子。

喪虫沒有回應我,八成是在賭氣。

算了,反正這也是常態了。

拿起放在床頭的黑色扇子和面具,把面具往臉上一扣,頭髮瞬間長長碰地,把頭髮盤起並用髮簪固定住,才勉強不拖地板。

然後,我便開啟傳送陣來到了公會總部。

這個傳送地是公會會長特別幫我設定的,直達內部深處的一條暗巷走廊。走出走廊,就看見各種顏色的袍級在走動、做事。穿越人群,我走到櫃檯的前方。櫃檯是由兩名紫袍女性在看管,可能是因為來過許多次了,又或者是這副面具太具有代表性,櫃台人員只看了我一眼,甚至連證件核對都沒有就直接放我進去。

暗門後,就是公會會長的專屬辦公室,會長總是坐在董事以上背對著我們,所以目前沒有人知道它長怎樣,不過據母親大人說是一名正太樣。

「報告。」我先出聲禮貌性地說,「母親大人託我送文件來。」

「放桌上就好。」

我把文件疊好放在桌上一處沒有疊公文的位置,「告辭。」

離開時,我聽見有人這麼說:妳要加油。

我微微一笑,推出了暗門走出去。

「要走了嗎?」才剛踏出去,櫃檯的其中一名紫袍女性向我打招呼,「這次好快呢,沒有多聊一點事情?」

其實會多扯一點事情的是母親大人所扮演的『喪虫』。

沒錯,現在我的這身裝扮是我在公會行動的身分,結果某次母親大人發現就目前身高而言,我和她是差不多的,結果她就理所當然地開始扮演起喪虫,並利用這個身分偶爾跑去找公會會長聊天。

當然,目前知道真相的其實沒幾個,大多都是高階人士,例如:公會會長、頭頭、醫療班頭頭、提爾九瀾……還有烏鷲等人。

如果要我講感言,其實我真的挺無言的。

哪天傳出喪虫闖禍,絕對是母親大人的傑作!

「今天有點私事,要先回去。」要回去吃飯。

我隨便敷衍個兩具擺脫紫袍女性,而對方也沒有為難我的放過我。

走回原本的暗巷走廊,我才使用傳送陣回到家裡,前後時間也不過五分鐘左右。

嗯,看來還很早,可以睡個覺休息一下之類的。

無奈地嘆了口氣,總覺得畢業完後事情好像會變得更複雜、更繁多啊。

『叮!』正當我在感嘆的同時,手機傳來簡訊的聲響。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點開手機一看,發現是衛禹傳來的訊息,問我後來升學的問題到底處理的怎麼樣了。

霎那間,我突然起了惡作劇的心態,我發給對方訊息,沒多久他也回傳給我。

我:我這裡已經都處理好了喔,完全沒問題。

衛禹:真的假的?!你爸媽真的同意喔?

我:對啊,欸衛禹,我想來整一下漾漾,你幫我個忙好不好?

衛禹:喔好啊,不過你想要怎麼整他?

我:你就幫我跟漾漾說我被送走啦,不能跟他同校,哭得唏哩嘩啦的~

衛禹:……這樣真的沒問題嗎?算了,使命必達。

我:到時候再傳他的經典影片給你,我想他見到我的時候一定會驚慌失措的。

衛禹:哈哈,我等著。

聊到這邊,我就把手機關掉丟到床頭倒回床上。

怎麼明明就沒有很多事,但是卻又有點疲憊啊今天……

閉上眼,在不知不覺中,我就昏昏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畫面回到本室(客廳),裡頭的下午茶仍繼續進行著。

「妳早料到扇會把甄雪鈴拉入Atlantis學院裡?」擁有一頭張狂紅色頭髮的男子問著身旁與他完全相反、擁有一頭蔚藍如天頭髮的藍髮女子,「那份是妳挑選的特殊課表、『甄雪鈴』的入學資料以及『喪虫』的入學資料。」

「拜託,雪鈴都加入公會了,他們還有什麼理由不把這位大小姐請過去呢?」藍髮女子嘆氣,「再說,連漾漾都被拉過去了……我們終究逃避不了歷史的侵蝕與摧殘啊。」

「還不是妳……」紅髮男子原本要說話,但一看到對方隱隱透出孤寂哀傷的神情,硬是把話吞回肚子哩,「當我沒說……在這個歷史的洪淵下,要走出過往,真的、真的很難啊……」

「欸,怎麼突然感性起來?」藍髮女子噗哧的笑了出來,但是聲音卻十分沙啞,「我……」

「算了吧。」紅髮男子搖搖頭,「現在,就讓它過去了吧。」

「嗯。」藍髮女子有點難過的應聲,然後不再說話。

就讓過往都成回憶吧。

夜凌蒼穹X冰凌

作者後記:

連續多天的熬夜趕稿,總算是又打出來了……(爆肝)

希望明年的今天我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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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像是一篇故事,是故事的開端……

一片沉寂的綠蔭森林,偶爾傳來清脆的鳥叫聲與花妖精的銀鈴嘻笑聲。

一名綠色頭髮的女子就坐在草地上,沉靜的觀望周遭一切。

但是有人打斷了這一切的美好,優美的景色插入了一抹白色的人影。

綠髮女子一下子就認出了對方,「風。」

那是名身穿白色斗篷的人,衣邊滾著燦金的華紋,看起來價值不斐。

「木,日安。」那名男子應聲打了招呼,並走到綠髮女子旁邊坐下,「聽說妳又和水、火鬧翻?」

綠髮女子微微含首,「真不愧是風,果真名不虛傳,消息來的真迅速精晰。」

「為什麼又吵架?」男子不解地問著對方。

「其實沒吵,只是我自己先跑走罷了。」綠髮女子糾正對方,「水太過於黏人,令煩躁;至於火根本就是個盲從的白痴。」

「嗯。」男子點點頭,然後沉默地看向前方森林。

畢竟那也是人家的事,並不方便插手處理。

世界就這麼寂靜下來,時間彷彿凝結般靜止。

良久,綠髮女子才打破這片僵持,「你平常都這麼安靜嗎?」

男子嗯了,表示沒錯。

「原因?」

「為了要傾聽來自大自然所帶來的消息,如果太多話的話會聽不清楚。」

「嘖,風的特權。」綠髮女子咂了下嘴說。

「那妳呢?妳也如此安靜的原因?」

「沒什麼,就只是習慣這個樣子。」

「習慣?」男子十分好笑的問,「妳不是才剛誕生沒多久?」

「是沒錯......只是,就好像在誕生以前,我還在哪存活過,那時我便習慣如此的沉靜,好像不必侷限自我般自由。」綠髮女子臉上透出懷舊的陳情感嘆道。

「我相信著前世。」男子勾了勾唇,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謝謝你的理解。」綠髮女子像是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對了,聽得見的感覺像是怎樣?可以形容一下嗎?」

「嘛……像是一道道不同的美妙歌聲和弦,交織出抑揚頓挫的合唱旋律,來自世界的消息總有悲歡離合,包羅萬象的演唱永不止息。」

「……還好我聽不見,這樣子的聊寂我相當滿意。」綠髮女子聽完嘴角抽了抽。

男子婉惜地嘆氣,一副知音難遇的樣子。

這是某天的一段小插曲,故事仍進行著。




我有個青梅竹馬的好朋友,他叫褚冥漾。我跟他第一次見面時是在醫院的時候。

那時候我正在逃跑大作戰,然後我躲到他的病房中,因此相識。

後來我發現這個人也經常跑醫院,所以我也經常跑去找他聊天,久而久之就覺得這個人挺有趣的,母親大人受不了我的請託,於是同意幫我和漾漾在同一間幼兒園、同班小學、中學上課。

褚冥漾幾乎都沒有朋友,因為他實在是太、衰、了!大家都怕他的衰運會傳染,目前還肯跟他一起玩的除了我以外,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不是說他特別不怕死,而是那傢伙實在是太幸運了,八字跟漾漾完全相反,天生的幸運兒,令人羨慕嫉妒恨!

總之,國中就這樣給他撐了過去。

原本以為可以一起努力上一間優秀的高中,然後繼續同班,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漾漾他居然食物中毒!全班一起領便當,卻只有他一個人出事,然後他的成績就跟著一起領便當了。

我能說什麼嗎?不能。

窗外的蟬聲響起。

「各位同學,現在發下去的資料請大家一定要帶回家與家長好好看過、商量過之後,一起決定,週五交回學校......」

講台上老師高跟鞋叩叩叩的聲音來回移動著。

這是國中最後一個夏季了。

很快地,暑假和畢業即將到來。

今年國三的我即將上高中與分發選擇等等這幾樣人生必經路程。

我的成績沒啥好看的,反正都是滿分看個啥勁?台中女中都不是問題。

漾漾嘆了口氣,看來真的很慘。

「冥漾,你打算選哪個學校啊?」

漾漾前座的幸運同學轉過頭來,對桌上慘慘赤色成績視若無睹的對漾漾問著,而漾漾則一臉『你覺得是我選學校還是學校選我啊……』 

呵呵,認識漾漾十年了,他在想什麼我都可以猜出個大概,雖然不比母親大人那樣像是裝了天線般精準,但也夠了。 

不過說真的,本來漾漾的表情其實挺好猜的,他幾乎是想到什麼都寫在臉上。 

見漾漾都沒回應,幸運同學抽出一卷紙往漾漾頭上一敲,「同學,魂歸來。」 

我皺了皺眉頭,不太高興的說,「別鬧了衛禹,你想把漾漾打笨嗎。」  

「好啦雪鈴,妳太護漾漾了。」衛禹哭喪著臉說。 

「我護短你顧得著?」我微微挑眉。

那些針對我和漾漾的人都被我送去地獄一圈回來了,從此都不敢再動人……還是有些白目不長眼的例外,但是用手指頭可以數的出來。 

「哈哈……對了雪鈴,妳想讀哪間學校?」明顯對此很有陰影,衛禹立刻轉移話題。 

「嘛……我也不知道,看漾漾好了。」我甜甜一笑,非常敷衍搪塞的帶過。

反正我想選哪間就上哪間咩,不行母親大人也會讓它變可以! 姐就是任性! 

「開什麼玩笑!妳的成績可是全國第一耶!」漾漾一臉震驚的看著我。 

眼神赤裸裸的表示:你也看看我的成績好不好…… 

我沒看見、我沒看見~ 

「難不成妳還想要跟冥漾同班嗎?」衛禹一針見血地問。 

「呵呵,不好說。」我小小的心虛了下。 

不知道為什麼,內心的某個角落好像缺了一角。 

「那冥漾你呢?」衛禹放棄問我,改去問漾漾。 

「哈哈……當然是能夠讀的學校就好了。」漾漾無奈的把第一張明星學校拿開,開始翻其他的學校簡介。  

「這樣喔,我聽說中縣有間學校工科感覺還不錯。」衛禹乾脆把椅子轉過來,拿了原子筆在漾漾的單字空白處畫圈圈,「如果你也申請能過,我們還可以再當三年同學哩。」圈圈裡出現了鼻子跟眼睛,然後是米老鼠的圖案浮現。

我聽完後有點緊張,在心中默默祈禱著別把我丟下。

不然......我就真的只剩下自己了。

我不想放棄漾漾。

因為我這輩子最缺的就是家人了。

在家中,父母親大人很忙,幾乎沒時間陪伴我,就算是休閒時間也老是不正經的。而我,嚇人只會把我當高貴的小小姐在侍奉著。

只有漾漾才像是我的親人般,真正待我好。

「再說吧。」

一聽到漾漾這麼講,我立刻鬆了好大一口氣,簡直是嚇死我了。

漾漾沒注意到我這小小的動作,因為他正努力地翻那疊厚厚的資料。

突然,漾漾好像是看到了什麼,思考一下便拿起志願單填了下去。

我偷瞄了眼,看見了漾漾剛填的第一志願。

Atlantis學院。

夜凌蒼穹X冰凌

作者後記 : 

因為無法一次打完全部,只好分段打了......

另外說明,每一次的新章節,都會在一開始附上一則小故事,是接續的,也與正文有關,麻煩各位千萬別跳過,裡面偶爾會有彩蛋。

最後提醒各位,神與傳說也有在同步更新,只是很慢很慢,目前的更文狀況都在"目前更文狀況"有詳細說明,各位可以點進去看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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