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大人的妹妹?」有那種東西的存在嗎?我怎麼都沒聽說?

「嗯,她叫扇,叫扇姨就好了。」母親大人在說扇姨時臉有那麼一瞬間扭曲了,「這個世界上有個絕對的存在—無殿。而支持著無殿的有三主,分別為鏡、扇、傘,妹妹就是其中一位。」

聽起來好像很厲害?

「其實說厲害也沒有很厲害,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他們是被世界公認最強大的存在所以他們被約束不能夠干涉世界運行,除非妳付出相對龐大的代價。」母親大人甩開扇子搧著風。

「扇姨也用扇子嗎?」看著扇子,我疑惑了。

「喔對啊,因為她的武器也是扇子,所以才叫扇嘛。」母親大人拍了下手,「話說回來,如果妳想用扇子當武器的話也可以去找妹妹叫她教妳,不過我不太推薦妳去找她就是了。」

為什麼?

「只要妳看過她就知道了。」仿佛看穿我的想法,母親大人一副『妳等著瞧』看好戲的表情。

不知為何,我突然感到背脊一陣陰涼。

有點不妙,不、是非常不妙。

「啊,好像到了。」母親大人說了一句令人摸不著頭緒的話。

「疑……?」接下來,我就明白母親大人的意思。本室(客廳)的大門突然自動打開,門的另外一邊並不是我家的走廊而是疑似中國的宮城華麗大建築。對岸走進了三個人,為首的是閃亮亮淡金色長髮綁了幾個樣式紮在腦後,圓圓小小的臉看起來頗為可愛,紫金色的雙瞳在本室(客廳)中東張西望,一副看到稀奇東西的樣子,臉有點雌雄莫辨,但是我猜應該是個女生;緊接著後面的是隨便把白色長髮紮成馬尾的冷漠面癱男子,最後一個人……

「姐姐~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啊?」一個長的與母親大人一模一樣、大概小了一兩歲的少女往母親大人的方向飛撲過去。

難不成是雙生胞胎?!

「滾!」母親大人一反平常開朗的樣子以嫌惡的眼神看著據說是她妹妹的人,修長纖細的腿一掃—『碰!』的一聲,對方就立刻『貼』到牆壁上。

是的,『貼』在牆上,不過用『卡』可能會更加貼切,只會出現在動畫小說上的情節就這麼出現在我眼前。

但是有一點我必須聲明一下,那就是本室(客廳)是間非常廣大的空間,距我現在的位置離牆壁少說也有十公尺至少。

到底是多用力在踢?!我覺得我現在好像在冒冷汗。

「姐姐,一見面就踢人很失禮的……疼疼疼!我連閃都來不及……」扇姨把自己從牆中拔了出來,滿是哀怨的說。

正常人應該不是只有『疼』而已的程度。

「呵呵,好久不見啦大人,抱歉又給您添麻煩了。」金髮小童笑呵呵的跟母親大人招呼,母親大人的臉色才好了一點。

「知道是麻煩就好,請盡早處理掉,以免危害社會大眾。」母親大人看了眼扇姨,點頭建議著對方,一副『為你好』的樣子。

她應該是妳妹妹沒錯吧?!

我覺得我現在的表情應該連震驚都不足以形容。

白髮青年只是頷首禮貌性的打了招呼後,便隨便的找了離他最近的沙發坐下。

「嚶嚶,好過分,怎麼這樣說人家。」扇姨哭喪著臉摸到白髮青年的旁邊坐下。牆壁因為剛才的撞擊已經出現了一個大洞,只見扇姨一個彈指下又恢復如初。

白髮青年瞪了眼扇姨,扇姨立刻吶吶的閉上嘴巴 ,然後白髮青年開口:「這次來的目的,想必大人應該已經知道了。」

「嗯,我知道,畢竟無殿會出手的,肯定是會出大事的。」母親大人異常嚴肅的討論起來,有那麼一瞬間我好像不認識她,「你們會來,八成是上界的誰誰誰又要我來做事情了吧?」

「真不愧是大人如此聰慧,這次可是句芒直接點名送東西喔。」金髮小童不知道從哪裡抽出一支開著花髮簪,「未成型兵器,最適合雪鈴了!」

「句芒?又藉機送花刷存在感了是吧?」母親大人嘴角抽了抽,表示無言。

突然被點名讓我有點不知所措,母親大人對我招招手,我只好乖乖的走到母親大人身邊當人型雕像。

母親大人撩起袖子把髮簪從金髮小童手中拿過來,手捻了幾下我的頭髮便把髮簪固定上去。

金髮小童轉了下手,一面似寶鏡的鏡子就這麼跑出來。

「好漂亮!」喜歡喜歡,母親大人的手藝真好!

「鏡,你用本體出來也太浪費了吧?」母親大人好笑的看著對方。

「不會啦,反正順手就出來了比較方便嘛!」金髮小童也笑著回應母親大人,在轉手,鏡子就消失不見蹤影。

「介紹一下,這個拿鏡子的人就叫作鏡,旁邊的叫傘,至於姨叔輩分的就免了,叫起來多難聽。」母親大人介紹了對方的名字。

「那扇姨為什麼要加姨字?」我好奇的反問。

「因為她就是個臭老太婆。」

……

「啊嗄?這是差別待遇啊,姐姐最沒資格講我吧?!」某個應該是母親大人的妹妹抗議了。

「好吧,因為她是妹妹,有旁系血親所以要加。」母親大人立刻改口,「但是她還是個老太婆。」

我可以把妳們的互動理解成相親相愛嗎?

「說相愛相殺會更加貼切。」鏡笑著告訴我,一秒看穿我正在糾結的問題。

「別理她們,她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傘無所謂的說。

「好了好了,再不進入話題就要天黑了。」鏡拍了下手,把扇姨抓回來。

「呦呦,正題是要問雪鈴要不要加入公會的保護。」扇姨幫自己盛杯茶放著,「總不能每次都你們自己來,總會有措手不及的時候,到時候妳該怎麼辦?這次已經驚動我們了,下一次你們想把誰引來?」

「……我會有辦法的。」母親大人鐵青著臉狡辯。

「公會可以給予更多的保障,我們無殿三主也不是子虛烏有擺好看的花瓶。」鏡也加入戰局幫腔。

「當然,我們也會安排雪鈴去接觸高層人士,未來雪鈴有個什麼萬一那些人也必定會第一個出手的,再者妳都讓雪鈴出過任務了不是?」傘也用灼灼逼人的強硬態度說服母親大人。

「……」

「怎樣?考慮看看吧。」扇姨拿起茶杯開始喝茶,四周一片死寂。

夜凌蒼穹X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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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家中的本室(客廳)經常被拿來當作是餐廳使用,例如現在,甄家的兩位掌權人就在享用點心,不過……

「又是百香果!」蓉里不滿的看著眼前盤中的水果說。

「我給你的已經是滿天星百香果了,比上次的吊床百香果甜很多了啦,不然你跟雪鈴的換!」鳳茹把蓉里的百香果拿起來放在手上輕輕一劃,百香果立刻一分為二,切口處相當平滑利落,陣陣香氣四溢,「雪鈴的可是一般最酸的那種哦。」鳳茹把百香果放回去,把自己的比照辦理。

「才不要,到底是為什麼她會吃那麼酸的東西?」蓉里說歸說,但還是拿起銀製湯匙挖一口吃了起來,「話說回來,現在雪鈴的狀況怎樣了?妳好像還沒給我一個交代?」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似乎是因為『她』的干擾,以至於糜爛春風誤判情形提早簽契約,導致雪鈴無法負荷駕馭力量,差點被反噬。」鳳茹也開始吃起盤中物,「看來『她』終究還是放不下一切啊。」

蓉里默嘆了口氣後不語。

這樣子沉悶的氣氛持續了一小段時間,直到管家涅爾拉推門進來才打破這沉重的氣氛。

「小姐、少爺,小小姐已經恢復精力,可以見人了。」

「恢復精力?涅爾拉你最近是玩遊戲玩太多了嗎?」鳳茹放下手上的湯匙,「讓雪鈴下來,我有事找她。」

「是。」涅爾拉恭敬的彎腰鞠躬後便離開。

「妳找雪鈴幹嘛?」蓉里也放下餐具,把果皮殘骸與盤子疊一疊,「我需要離開嗎?」

「需要。」 鳳茹精簡過頭的一段話讓蓉里立刻變了臉色。

「妳……有什麼事要隱瞞連我都不能聽?」蓉里鐵青著臉問,臉黑的都可一滴出墨來。

「不是我。」鳳茹搖搖頭,「這次,是無殿的三位要來,你認為你有資格聽嗎?」

「無殿要插手雪鈴的事?」蓉里十分詫異的問。

「我好歹也是扇那傢伙的長輩,再者雪鈴現在是我女兒,尤其是『她』也與無殿有些牽掛,無殿插手也不奇怪吧?反正我不會瞞你,之後會告訴你內容,你什麼時候看過我瞞你事情了?」

「『她』的事妳至今都沒跟我解釋清楚?」蓉里立刻舉例。

「那不一樣,別把天璣之事混為一談!」鳳茹變了臉色,嚴厲的說。

蓉里嘆氣,「妳還是這麼重視『她』如果妳也能把我看的重要一點就好了……」

蓉里彆扭的撇過頭。

鳳茹討好笑著,起身抱住蓉里的腰,「嘆一口氣會短命三秒,人家也很重視你呀!」

蓉里無奈的笑了下用手揉著鳳茹的頭,「既然是無殿的事那我也就認了,一定要告訴我喔。」

鳳茹點頭如搗蒜的答應。

蓉里把盤子端起來走出本室(客廳),同時涅爾拉也帶著甄雪鈴走過來。

「辛苦了涅爾拉,等會誰都不能進來,就算核彈飛來了也別進來報告。」鳳茹對著涅爾拉下令。

「是。」涅爾拉退下順便關上大門,本室(客廳)內只剩下母女黨。

「母親大人?」雪鈴抓住鳳茹的和服抬頭看著對方,「找我有是嗎?」

「有,不然找妳幹嘛?」鳳茹把甄雪鈴拉到沙發上坐下,「今天為娘的妹妹會來」

「母親大人的妹妹?」

夜凌蒼穹X冰凌

作者後記:

難得的連更......

考完試了嘛!

大家放輕鬆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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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的簡訊聲響起,安因在紫荊館中自己的宿舍裡,拿起手機看了下簡訊內容,是巡司發下來的緊急任務通知:

緊急任務(A)

地點:花落淵

任務等級:無袍(1人)→紫袍(1人)

內容:鬼門開啟,出現鬼族貴族瀨琳,任務無袍者已位在現場。

金額:5卡爾幣→60卡爾幣

安因打下了“我明白了,立刻前去”幾個自後便打開傳送陣到達任務地。

花落淵確實如同傳說中百花盛開的繁華樣貌,若不是因為任務的關係平常這裡是不開放給外人進入的。

鬼氣在萬紫千紅的花園中顯得相當格格不入,是那麼令人感到厭惡。

安因急忙趕到事發地,原本以為無袍者可能已經傷亡,已經有要帶人到醫療班的準備,畢竟敵人可是鬼族貴族,不是一般的雜魚,連白袍對付起來都相當吃力,甚至有可能會落敗,更何況是一個無袍者?

當然,如果是有能力卻不考的又例外了,例如他的某位友人一樣,考到白袍就不繼續考了。

不過當安因看到場景時卻愣住了,因為與想像中落差太大。

眼前的只是一個不過十多歲的女孩子,墨色頭髮在陽光的照映下閃爍出翡翠光輝,大概只小『那位殿下』一兩歲左右。好吧說實話,原本的任務等級確實是連只要有能力的小孩都能順利完成的任務,但是當小女孩拿著正常同齡小孩不應該會使用的幻武兵器與鬼族貴族對峙時又另當別論了。

這個畫面頗詭異的其實。安因是這麼想著。

在『那位殿下』的身上來看覺得英氣風發,而在這個小女孩的身上來看只覺得莫名詭譎,一點也感受不到和諧,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多了出來。

女孩操控著植物纏上鬼族,植物並沒有因為鬼氣而枯死,藤蔓把鬼族固定在原地,任鬼族在怎麼掙扎還是徒勞無功。

女孩手上拿著一把綠色刀面上烙著白色流紋的幻武兵器,她往上拉起刀子,那瞬間時間似乎好像滯留住般,翠綠色光線隨著刀子的揮動向前滑去,不偏不倚的砍中鬼族的頭顱。

本來最難纏的鬼族就像是剪紙娃娃般頭身分離,頭顱掉到枯萎的草皮上滾落了一小段距離。

女孩轉過頭來,雙眼閃爍著不明詭譎的妖異綠光,裡頭盡是看不清楚的深沉,如同深淵一般完全沒有盡頭,沒有小孩子應有的清澈;也不像『那位殿下』一樣有著老練的沉穩。

她用無聲的氣音說話,一張一闔的訴說著連『那位殿下』也不見得知道的、處理這種永遠不死鬼族的正確方法:異界送反

「我知道了。」安因回應對方的同時也開始動作,熟孄的抽出符紙將鬼族貴族送反異界中,「異界送反。」

「妳是誰?」安因處理完鬼族之後,他問著在一旁默默無語看著他處理後續的小女孩。

女孩勾起了一抹不明的微笑,接著—

「呀啊啊啊啊啊!」女孩突然抱著頭蹲下、尖叫。

突如其來的變況讓安因頓時不知所措,一時間沒有動作愣住在那裡。

女孩手上的幻武兵器掉落在一旁的枯朽草木上,倏然間,以刀子為中心,綠色光流成圓型狀擴散出去,染上的土地立刻生出新芽開始茁壯,但是不僅僅如此而已,那些植物仿佛相襯著女孩的狀況,突然急促暴漲,時而竄出大量枝條藤蔓,時而縮回新芽時的原樣;它們揮舞著枝條綠葉非常張狂,像是獸潮般無法控制。

安因一看情況不對便立刻架起結界保護自己,但是還是被枝籐劃到了一道傷口。

正當安因正思考要如何下手時,植物一個停頓後咻咻咻的急促縮回去原本正常的大小。

在中央閃出一個法陣,上頭的文字不像是通用文,大概是哪個種族的文字吧,總之安因認出來了,是傳送陣。

果不其然,三秒後陣中出現一名女子,頭髮像是天空一般澈藍,藍色雙眸清澈的仿佛可以看透世間一切的真理。藍髮女子看了眼正在尖叫的女孩,又看了下在一旁的刀子,淡淡的說:「怎麼到頭來創造出的武器都還是一個樣?」

她們認識?

藍髮女子淡然的走到女孩旁邊跪坐下來,仿佛對於女孩的情況一點也不訝然。

她在空中筆劃了幾下之後,這裡的領域順間變成那位藍髮女子的,空氣中充滿充沛的水氣。

領域這種東西,只有強者才能創造,就像是無殿的存在那樣,素未平見的女子居然能在僅幾秒內把一塊地變成自己的領域!?

她們到底是什麼人?

「嘖,幻武兵器反噬了,那邊的天使,過來幫個忙。」藍髮女子不知何時已經制住女孩的情況,女孩已經沉睡在藍髮女子的懷裡。

安因發呆了兩秒後才意識到藍髮女子是在叫自己。

居然連自己的種族都看了出來了嗎?安因不禁苦笑著。

安因走到藍髮女子旁邊,藍髮女子抽出一疊符紙遞給安因,「我不太擅長符術,我現在要對這傢伙的幻武兵器下禁制封印大部分的力量,你來補助我,會用吧?我要開始了。」

安因雖然有幾分遲疑,但還是點頭答應。

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對方也知道他擅長符術,總之安因還是接過符紙研究一會,開始架起陣法。

這並不是什麼罕見的法陣,反而在所有的封印陣法中還算是相當精簡,藍髮女子口中喃喃念著我聽不懂的話語,身上發出柔和微弱的淡色光暈,隨著光暈,飄出一個個紫色的奇異文字,像是鎖鏈般一個接著一個纏繞、旋轉在藍髮女子周圍,領域的花園場景漸漸扭曲,染上暗紫色的混濁,比對發光的文字產生出妖異美感,她的四周捲起看不見的氣流,把藍色的髮絲揚起,像是涓流般漝漝動人。

把我的注意力拉回來的是“叮”的聲響,那把遺落在旁邊的刀子被彈回原形,變回一顆翠綠色的寶石。

文字在那聲響起的同時一同往女孩的方向飛去,隱沒在女孩的身體裡,消失。

藍髮女子空出一隻手,彈了下手指,倏然間領域被收回,景色再度回復到當初艷麗的繁華樣貌。她抱著小女孩站起來,一隻手的手掌向下張開,她的腳下立刻張開出華麗的傳送陣,但是卻不像剛過來時立刻就消失,而是慢慢的盤旋。

她微微偏頭瞄我一眼,「木之天使,安因,吾為甄家掌權人,今日的事還勞煩保密了。」

安因內心震驚了一下,隨即苦笑著回答:「我會的。」

拜託,對方是何等強者,被看穿身份好像也不怎麼驚訝了。

對方點了下頭,一閃爍就消失在安因面前。

……今天還真是大開眼界啊。安因感嘆的這麼想。

夜凌蒼穹X冰凌

作者後記:

耶,月考考完了~

夜凌蒼穹:也爆了。

嗯?妳說啥?(無視)

回來說正題......

這次安因說的話好像只有:我明白了、我知道了、我會的……噢,還有“妳是誰”這句。

……

明明從頭到尾都在,為毛感覺戲份那麼少?錯覺嗎?

夜凌蒼穹:絕對不是錯覺,反正主角本來就不是他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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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父親大人還是妥協了,真搞不懂母親大人到妳是用了什麼手段才能讓父親大人不斷妥協。

於是,我接到了生平的第一個任務。

任務內容的概要是位在花落淵附近的花園受到汙染,因為那個地方剛好不是花落淵的管轄範圍,只好委託其他人來處理,任務的內容相當簡單,只需淨化即可。

不得不說花落淵真不是蓋的,四處如同春天百花盛開的景致,稍熱處開了炎之花;稍冷處長了冰之花;明亮處盛開黎陽花;陰暗處冒出暗影花,因影響的因子不同而開出各式各樣的花草植物。

來到了任務地點,那裏的花草都已經枯萎,花靈們都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氣在苟演殘喘著。

看來情況比任務單上形容的還嚴重。

打了幾個手訣後抽出數張符紙,讓這些小生命恢復一些精力。

在出任務之前有教我一些基本簡單的術法,像是爆符、風符、水符、冰符、木符之類的,還有反陣、治療、防禦以及我現在正在使用的生命回復等術法。

因為很簡單,所以我一下子就學會了,主要的符紙都是用“心”去想像即可,當我變出第一把爆符飛刀時母親大人就立刻算我通過。

除此之外,母親大人還給我一些中(ㄔㄨ)高(ㄐㄧㄝ)級符術法陣的教學書,不過我還沒有看就是了。

另外有一點,當母親大人把書交給我的時候神情似乎有點怪異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感覺,反正我也沒有多想。

花靈們恢復了一定的精力後紛紛張開雙眼茫然的看了看四周,一副剛睡醒的呆樣,似乎是還沒有回過神來釐清現實。

「你們還好嗎?」我在花靈們的面前揮手試圖喚醒他們。

花靈們呆愣了下,仿佛大夢初醒般睜大雙眼,然後同時大喊著一句話。

鬼門要開了,快逃!

鬼門?那不是農曆七月會開的東西嗎?

我還沒有會意過來花靈們想說什麼,花園中央就突然亮起赤紅色的光陣,上面盡是以不祥的圖紋所組成。

不妙、非常不妙,實在是太危險了!

警鈴大鐘在我腦中急促響起,本能的想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泥水從法陣中湧出,被覆蓋的地方順間枯萎。

惡臭味伴隨著泥水飄來,像是屍臭味也像是腐敗味。

看到這一幕,我的瞳孔急遽收縮,瞪大的眼睜睜看著花靈們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消失,自己卻無能為力幫助他們。

不、可、原、諒啊啊啊啊啊—————

我不明白為何我會如此失控,現在腦中一片混亂,使我無法思考。

『鈴叮鈴叮⋯⋯』似鈴鐺的聲音微弱響起,漸漸的,雜亂不堪的思緒逐漸平息。

像是被自動引導,我開口堅定的說:「如果你與我有共同的想法,那麼就請現身吧。」

倏然間,眼前一片模糊,伴隨著森林的景致傳來一陣清淅的綠草、綠葉、芬多精香氣。

『吾為幻神一族的守護神,只要是一點草木都是吾的利刃兵器。』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藤蔓從小芽竄出,然後瘋狂的生長、纏繞,最後定型再脫落,裏頭出現了一個人。

綠祖母般的大眼、娃娃般粉嫩的稚氣臉龐、流水色的淺綠長髮捲落在一旁,看起來就像個精緻的娃娃,而且還和我同齡。

不過,一切的前提都是在如果她的下半身不是個蜘蛛的身體的情況下才成立。

『她的血脈擁有者,汝已準備足以駕馭吾的實力?做好迎敵的準備?』

駕馭?母親大人說直接輾過去就好了,駕馭個甚麼勁?

『嘖……還真像那位大人會講的話……』蜘蛛女小聲的咕噥著,『罷了,既然有這個準備,那就讓吾成為妳的、最堅強的戰力吧。』

大人?是指母親大人嗎?

蜘蛛女笑了,笑裡似乎有些無奈。

『話說回來,汝需要的,是什麼力量呢?』

「力量,當然是拯救大家的力量啊!」說完話後我嚇了一大跳,因為這個想法其實有點奇怪。

為什麼我想要拯救那些花靈?照理講我不是第一次跟那些花靈們互動嗎?

為什麼?

『真是搖擺不定,難道汝從來都沒有探討過汝內心最真實的想法?』蜘蛛女咯咯的笑了一下,『她的血脈擁有者,護短的因子打從一開始就在汝等的血脈中存在著;汝的母親,最重視的就是生命了。』

「妳果然認識母親大人嗎?」

蜘蛛女勾起一抹深不可測的微笑,『我只問妳一個問題:汝需要的,是什麼力量呢?』

我需要的……

我有點迷茫,我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

母親大人說是為了讓我的幻武兵器覺醒。

而我又為的是什麼讓幻武兵器覺醒了?

是那些花靈們的消逝!

『總算是想通了嗎?』蜘蛛女露出了燦爛的微笑,『汝等的血脈還真是護短啊。』

護短……其實我也不太確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看到那幕畫面我就突然失去了理智。

算了,反正拯救祂們這本來就是我的任務。

我需要,能夠保護他們的力量。

對上蜘蛛女的綠眸,腦中閃過一把我目前見過最美麗的武器。

蜘蛛女把我的一隻手抓起,用她的綠色指甲劃破我的手掌,瞬間鮮血湧出。她低下身舔掉鮮血後傷口也就隨之消失。

『妳可以呼喚我,這個名字是妳所有。只要是植物都是我的利刃、盾牌,我只讓妳呼喚我的名字,只有妳有資格呼喚我尊貴的名字。』

明明沒有起風,但是對方的身影卻逐漸裂開、化為粉塵,然後隨著無形的氣流往後散去,接著消失。

我閉上眼,將腦中迴盪的名字記的清清楚楚。

當我需要的時候,我呼喚她、為她創造形體,然後成為幻武兵器。

我需要她,幫我拯救那些脆弱不堪的生命。

當最後一個粉塵消失的剎那,我被拉回了現實,泥水中爬出一個人……應該說、一個很像人的不明生物。

至少我目前沒看過有人全身上下都是灰白色的。

『她』是一個很高很高的女人,估計至少有兩百公分左右,灰白的頭髮全都黏在身上,她沒穿衣服,但是全身都布滿了灰白色的詭異鱗片。

「糜爛春風.穹,與我簽訂契約之物,出現妳的行、強大絕對而高貴,木是妳的利刃、是我的武器,然後、幫助我,解決侵害者。」腦中自然而然的就浮現這段文字,好像是剛剛的聲音還在迴盪,而我照著唸出。

一道翠綠色的光在我手上拉出線,然後浮出成形。

「妳是哪裡來的蔥蒜,來阻擋我的好事!」對方憤怒地大吼,尖銳的嗓音刺激我的耳膜。

「妳才是哪來的薑芹,來阻饒我出任務!」我也不客氣地回她。

對方先愣了下後哈哈大笑,「哈哈哈,好妳個薑芹!」對方停止微笑後繼續說:「我乃比申惡鬼王所屬的七大邪鬼貴族,瀨琳!」

好像很厲害?

「換妳了,報上姓名,我等將之終結……」對方斜斜的看著我,有種蛇盯青蛙的冷意。

「我是甄雪鈴!」說完,我一蹬腳,往瀨琳那邊衝了過去。

「哈哈,就憑妳,愚蠢的女娃!」對方又笑了,一揮手就把我打飛,打落到一旁已經枯萎的草地上。

正當我想要爬起來,利用手上的幻武兵器去反擊時,一震爆痛從腦袋炸開!

好痛,痛死我了!

腦袋像是快要爆掉了一樣,我抱著頭歇斯底里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

頭一震暈眩,模糊之際我好像聽見一句不明顯的話語。

我即是妳,妳即是我,從不分妳我。

最後,僅剩的一點意識都被吞噬……

暈了過去。

夜凌蒼穹X冰凌

作者後記:
這個地方我不得不說......

最後,父親大人還是妥協了,真搞不懂母親大人到你是用了什麼手段才能讓父親大人不斷妥協。

A:色誘。(好小孩別學)
--------------------------------
爆字了......真的爆字了......

重點是我還沒有打完?!

夭壽,這章怎麼這麼多?

剛剛好是兩個禮拜的份耶!!!

重點是我還沒有打完啊啊啊!!!

夜凌蒼穹:誰叫妳要給我加那麼多廢話進去?

.....

反正我有給了,我沒有棄坑(而且還是兩個禮拜的字量)

話說,我這章好像還沒打完?

......

就看這個禮拜趕的趕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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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母親大人特地一大早把我叫來她的房間裡。

在我們家很奇怪地,所有的人都擁有獨自的一間房間,就連家中的那些家僕也是一樣,差別只限於大或小而已。可是,就連母親大人也沒有跟父親大人睡在一起倒是挺令我感到意外的就是了。

母親大人的房間很漂亮,或者說漂亮也不足以形容它的絢麗之處,淡淡的紫羅蘭香氣瀰漫著整個房間,要說是以冰晶作為基礎所打造的一個小型冰宮也不為過。

不過母親大人並不是把我叫來來參觀她的房間的。

「這是……?」啥鬼東西?

晶瑩剔透、翡翠綠色的寶石外表圓潤,微透的寶石中央是由白色的流線文勾繪出『幻』這個家族中獨有的文字,母親大人還千叮萬囑地告訴我別跟任何人說這件事包含我最要好、最信任的人。寶石靜靜地躺在母親大人保養得很好得白皙手掌上,襯的母親大人整個人似乎高貴了起來。

「真不識貨,這可是幻武兵器啊!」母親大人握起拿著寶石的那隻手,用憐憫而鄙視的眼神看著我。

「沒聽過。」丟下三個字後我就想要轉身回自己的房間了,一大早被叫起來,睏。

「欸欸妳別走啊,這個東西可是超強的喔!」母親大人急忙把我攔下,「它可以讓妳變身打怪,很厲害的吶!」

啊?

「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的妖魔鬼怪、妖道術士,不拿好一點的武器自保是要如何拯救世界?打怪還有機會賺錢,記得多貢獻一點給本家就是了。」母親大人一本正經的說,但是一聽就知道是在唬扯。

……我怎麼覺得母親大人您的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

「鳳、茹!我不是叫妳別給我亂來嗎?!」氣勢洶洶的怒吼聲伴隨著磅!一生的開門聲,父親大人正如同他紅如火的髮色一樣暴怒。

「蓉里,我只是物歸原主而已。」母親大人委屈得像個小媳婦被惡婆婆刁難一般的淚汪汪的看向父親大人,「況且你當初明明也同意讓她接觸一點這類的事物,我教她幻武兵器有什麼不對?」說到後面,母親大人就變得很理直氣壯,連偽裝也都不管的挺直背脊、抬頭挺胸的說。

父親大人在臉上掙扎了一下,最後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咬牙切齒的回答:「只有這一次,別給我太超過。」

「耶?!不行不行,當初不是說好了嗎?」母親大人聽完大驚失色的反駁。

「因為那個幻武兵器是……」

「我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我還沒有失智,而我更清楚祂將會帶來什麼樣的結果。」母親大人用食指點住父親大人的唇,「我不想要再逃避了,『她』是如此的強大,我相信一切都會沒事的。」母親大人用堅定的眼神看著父親大人,「『以神之名所發誓,一切都會沒事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挺想要叫母親大人不要逞強了。

在心底的某個角落直覺認為其實母親大人沒有表面上那麼的強大、堅定。

父親大人嘆了口氣,「別太過逞強喔。」

母親大人一得到許可後開心的像個十歲小孩,「我知道啦!沒想到蓉里這麼關心我啊?」

我似乎看到父親大人的耳根子微微發紅。

「雪鈴,接住。」母親大人突然丟了一個東西過來,我急忙接住,仔細一看是那個綠色寶石。

「這個東西裡面住著神靈……這麼解釋其實挺怪的,反正就是裡面住著一個精神體啦,當時機成熟......妳別問我是什麼時候,因為我也不知道,然後妳就可以見到祂,和祂簽下契約……」

「鳳茹,說重點。」父親大人打斷母親大人那一長串的話。

「……妳就順其自然吧。」母親大人想了一下後改口。

……也太濃縮了吧,這根本等於沒說啊,一顆寶石是要如何當武器揍人啊?直接丟敵人嗎?

「唉……」父親大人按著太陽穴,似乎相當的頭疼。

「總之,我可以推派幾個任務給妳試試,搞不好妳就可以跟幻武兵器簽契約啦~」母親大人想到了辦法,很歡樂地向我宣布。

旁邊,傳來強大的低氣壓,「我不是說別給我亂來了嗎?!鳳、茹!」怒吼聲傳遍本家各處。

夜凌蒼穹X冰凌

作者後記:

我總算搞定它了耶~~~(撒小花)

夜凌蒼穹:明明都是我在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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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家外有著一片綠意,零碎的陽光灑落林間,暖洋洋的氛圍渲染了整座森林。

同時,森林中有些微的興奮情緒在騷動著。

「吾王,吾王!是『她』回來了,是『她』的氣息啊!」興奮、激動的吶喊著的是一名小女孩,乍看之下是個天真無邪又可愛的小女孩—前提是如果忽視掉她的下半身的話。

沒錯,這個女孩可是人頭蛇身的妖獸,可不是我們所想的那個樣子。

「肅靜,這並不是『她』,雖然很相近但卻有些微的不同,不過血脈卻是如初的沒錯。」被女孩稱為『吾王』的,當然也不是什麼正常的人,下半身是個蛛體,有時磨搓出的聲音有幾分陰森嚇人,同為小女孩只比對方大上個兩三歲,樣貌十分相似的臉孔,說話語氣像極了個山大王。

「吾王,難不成是『她』的孩子?」蛇女用天真爛漫的口氣這麼問。

「應該是吧,但是也很難說,不保證『她』沒有任何的親戚,雖然『她』當時是說沒有啦……再觀察個幾天看看。」

「吾王,您會想與這個孩子……」這次,蛇女改用小心翼翼的語氣問。

「想都別想!」果不其然,對方直接大聲反駁。

「我管你的,我要你去你就給我去!」稚氣的女聲聲音十分清亮、氣勢磅礡的回蜘蛛女。

兩個人這下十分錯愕,因為這句話並不來自兩人的口中,而且能用如此狂妄的口氣對蜘蛛女說話的人只有……

「鳳茹大人,您就別為難糜爛春風了好不好……」帶著一抹苦澀的語氣,蜘蛛女的笑容十分勉強,看的出來她的為難。

「那個孩子的名字叫做『雪鈴』喔。」一名藍髮女子從隱身的樹叢中走出來,沒有搭理蜘蛛女,反而是自顧自的接下去說。

「真、真的是『她』的孩子嗎?!」這下子蜘蛛女可以用『十分精采』來形容她現在的訝異表情了。

「算是直系血脈沒錯啦……」鳳茹微微呻吟,露出了個很微妙的表情。

「那麼。」蜘蛛女一改以前的態度,「鳳茹大人,請您務必帶糜爛春風去找那個孩子。」口氣,是肯定的,沒有絲毫猶豫。

「好吧,那就請隨我來吧。」鳳茹笑著說。

隨著話一落下,蜘蛛女的身影逐漸淡去在空氣中,而一旁的蛇女也禮貌的向鳳茹深深一鞠躬後消融在空氣之中。

鳳茹轉身,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約莫走了數分鐘後,在隱密的森林中出現了一片清澈的大湖泊,而湖泊的旁邊建了座小木屋,相當的有恬靜的風格。木屋的斜後方依著山壁被許多的藤蔓給覆蓋。

鳳茹把藤蔓像簾子一樣撥開,一個漆黑不見光影的山洞就這麼呈現在眼前。

拍了下手,牆壁自動閃出點點光芒照亮了室內,這正是光影村的術法。

悠閒自在的悠晃到最內處,竟是一間乾淨的房間,裡面一塵不染,顯然屋主有用心在打掃。

床上,躺著一枚翡翠綠色的寶石,內裡刻印著漂亮的紋路。

鳳茹把寶石拾起,離開了洞穴自言自語的說:「離開了會思念這裡嗎?」

『不會……應該吧?』蜘蛛女的聲音赫然響起,用著不確定的語氣回答。

鳳茹只是會心一笑,不語。

夜凌蒼穹X冰凌

作者後記:

夜凌蒼穹說她想不出來中秋節的慶賀文可以打些什麼……

夜凌蒼穹:阿不就是吃烤肉柚子月餅外加賞月而已?是能打出個啥勁?難道要他們再去燒一次聖地?

……這完全不能怪我,要打就去打夜凌蒼穹吧!

夜凌蒼穹:你找死嗎?!

對不起我錯了……

其實在昨天我就應該可以PO出,這個文章在星期二時就已經完稿了,不過我存在我媽的那台電腦中,然後很悲催的它差一點就掛機打不開了……幸好最後有救回來……我需要壓壓驚!

我以後絕對不要存在我媽的那台電腦中!

(謎:其實你一開始就不應該找一台快掛掉的電腦打文章。)

誰叫那時候我的電腦沒開機咩。(因為我的電腦密碼只有我爸媽知道……)

總之,還是請各位讀者們多多支持妾身和夜凌蒼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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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鈴,你的耳環好漂亮!」新的學期到來,來到自己的班上後班上的女同學看到耳飾後紛紛讚嘆著。

我是甄家的千金,知心的好友沒幾個,酒肉的朋友倒是自動貼過來不少,當然眼紅我得更是多到數不清。

「這是九瀾大哥送我的。」我下意識想要迴避那些熾熱的眼光,如果那些是雷射光的話我大概會被燒穿出很多個洞成蜂窩吧?

「妳不是獨生女嗎?哪來的哥哥?」一個女同學挑著眉問。

「搞不好是她認的乾哥哥送她的定情禮物呢,被包養的滋味還真好~」另外一名女同學嘲諷的說。

『包養』?那是甚麼?

「什麼乾哥哥,說是乾爹比較實在吧?」有一個人反駁著。

「妳家那麼有錢,為什麼不是妳去包養小哥呢?」又有一個人如此發言著。

「哈哈哈哈哈---」所有的人都在大笑。

每個人的語氣裡盡是滿滿的惡意以及不屑。

是如此的不清淨、骯髒污穢不純潔,好令人感到厭惡的氣息。

我皺了下眉,表示不太開心。

「阿,她要生氣了,我好怕喔~」有個人看到了我的動作,大聲吶吶。

「要回去跟爸媽哭訴嗎?阿妳倒是也說一句話啊,從頭到尾都站在那邊是木頭啊?」有人諷刺地對我宣示主權。

「別鬧了啦,要是她真的去告狀了怎麼辦?」

「欸~?人家要小心了啦,她家財團會不會回去施壓我父母啊?」

「那樣算是犯罪吧,是恐嚇罪!」

「那我們又有什麼辦法?誰叫她是千金有硬後台?」

好煩。

她們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肯住嘴?怎麼能夠這麼吵?

在家裡誰敢這麼吵早就立刻被母親大人給掃出家了。

『叮鈴……』

鈴聲?

『妳的樣子還真狼狽,需要我幫妳嗎?』

……?

『告訴妳前面的,六年五班的陳同學想妳。』

啊,是那個抽走我力量的那個聲音?

『對,就是我。』

「莉潔,六年五班的陳同學想妳。」聞言之下,我立刻裝出冷冽的聲音說出那段話。

莉潔的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

『再來是幫腔的……莉潔右邊的那個,她每個周末去玩的地點似乎很有趣。』

「思瑤,妳每個周末去玩的地點似乎很有趣。」我故意模仿她的口吻說出這段話,想當然爾,她的表情也立刻扭曲。

『最後感嘆一句,唉......要是能夠與大家分享就好了,與大家分享的娛樂很開心不是?』

「唉......要是能夠與大家分享就好了,與大家分享的娛樂很開心不是?」我還很配合的搭配聳肩這個動作。

「莉潔,陳同學是誰啊?」

「思瑤,妳周末是都去哪玩?這麼好玩嗎?」大家開始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莉潔和思瑤的表情可以用『猙獰』一詞來形容,恨不得把我給分屍的樣子讓我打了下寒顫。

『莉潔她私下偷交男朋友,但是她的家長其實不同意她交男朋友;至於那個思瑤更糟糕,年紀輕輕就交了一個高中男友,周末都帶思瑤去網咖、夜店或他家之類的地方,所以這兩句暗示我想應該有十足的威力。』

……你是怎麼知道的?

『別謝我,我先走一步了。』說完,那個聲音就真的都沒再回應我。

好奇怪的聲音。



下一節因為是體育課,所以我把耳飾摘下來放在抽屜裡。

「雪鈴,我們走吧。」來叫我的是褚冥漾,他是我在醫院認識的一個朋友,也是因為他,所以我才轉過來這裡的。

「恩,走吧。」我微笑的回應著。

只不過我萬萬沒想到,這堂體育課以籃球框砸到漾漾的腳而收場……

漾漾因為上次的傷還沒好,所以在旁邊休息,覺得渴了想去裝水時,剛好經過籃球框……然後就被砸到送進醫院了。

我很明白,在籃球框倒下的那刻,有一絲黑暗的力量竄過。

跟我在醫院見到他時的感覺很像。

算了,回去再跟母親大人講一聲好了,從第一次看到漾漾起,母親大人似乎蠻關注漾漾的,令我有一點意外。

回教室後,我幫漾漾收拾他的東西,而班導師去跟他的母親解釋學校的籃球框為何會無故倒下,接著又要跟廠商投訴……流程整個熟唸到全班都會背了吧?

這到底是第幾起了?

無奈之下回座位,我掏了下抽屜。

……

…………?

我的耳飾呢?

不會吧?!不見了?!

到底是哪個人偷的?!

我突然想起了莉潔和思瑤早上那憎恨咬牙切齒的樣子。

轉過頭尋找牠們的身影,發現他們正用憐憫以及嘲諷的眼神看著我。

憑甚麼?那可是九瀾大哥給我的禮物!

想到這我就一肚子的火。

「妳們別太過分了。」我走向她們,忿忿地瞪著她們。

「什麼?我聽不懂,證據呢?」她們裝傻,然後露出詭譎的笑容。

都說出證據兩個字了還裝不知道耍賴?

我覺得我聽見理智線斷掉的聲音。

「偷竊,是犯法的。」我異常冷靜的開口,「等著瞧吧。」

之後,學校傳出六年級的學長在和莉潔交往的事,而莉潔的父母一聽到後立刻要莉潔和對方分手但是莉潔不願意,他們大吵了一架;至於思瑤那邊甚至連學校都插手了,因為思瑤周末都會去的是網咖、夜店和不知道大上他多少歲男人的家之類的地方,但是我們也才小學四年級而已。

這樣子還好,以為這樣子就沒事了嗎?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我去調出監視錄影帶,把他們行竊的過程掉了出來傳給校長、班導師和他們的家長看。

我們正準備叫上訴中,雙方父母甚至來求情,當然不是在本家啊,是在某間我們名下的旅館房間中談判,對方完敗,所以那兩個傢伙從此有了前科。

沒多久她們就轉學了。

但是我的耳飾還是沒有找回來。

據她們所說,為了趕快脫手,她們已經廉價轉賣給網友了,下落不明。

母親大人當然也知道這件事,然後當對方求情時她完全不同情,結果把對方告到死,甚至還對我揚言說後台找她靠,她可以給我走暗路去報仇比較方便。

「對敵人仁慈做什麼?當然是整到他怕了就會乖乖聽話啦。」母親大人嫻雅的喝了口茶說出惡魔般的發言。

所以之後就沒有人敢來找我麻煩了,而且漾漾那邊我也比照辦例,甚至連之後認識的小玥大人也贊同的說,甚至還教我空手道。

「被人堵會很麻煩,所以手腳功夫也要好才行。」小玥大人一雙犀利的眼眸立刻迷住我。

真是個好老師,不過漾漾好像不這麼想就是了。

總之,我的耳飾到現在還是沒有回來。

冀望有一天,它能夠回來我身邊。

夜凌蒼穹X冰凌

作者後記:

昧著良心不安......所以先上來一篇連夜趕出來的......(我應該有校稿過了......吧?)

更神奇的是夜凌蒼穹居然也還沒睡?!

超神奇的是她在玩陰O師?

現在研究生都流行不睡的嗎?

.....不對,我是要說,這個禮拜月考,所以我不碰電腦了------

先這樣子解解悶吧~布袋和雞蛋番茄都放下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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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瀾,你沒跟我說這孩子身上的毒素很棘手,幾乎逾千年之久了?」月見做完一系列的精密檢查之後,『危』笑的看著某位號稱醫療班的左右手。

「你沒問。」九瀾只是聳聳肩,一副『阿不然你想怎樣』的欠扁表情。

「這個年代看來,該不會是跟『那位殿下』一樣的情況?」月見想了一下開始推測起來。

「差不多啦,雖然我也不是很清楚,連做為父母的都一問三不知了。」九瀾似有似無的眼神飄向了某兩個人,其中一個還當作沒這回事的望著窗外想逃避現實。

「該不會跟那個消失的族長有關?」月見愣了一下問道。

「喂喂,兩位對話內容麻煩節制一點好嗎......雖然當事人已經睡著了但還是麻煩盡可能就別說出口好嗎?」蓉里已經完全不想要吐槽了,手摀住半張臉顯得相當頭疼。

「有些事總有一天會被揭穿拉,躲得過和尚逃不了廟,你還是多少讓雪鈴知道一些守世界的事情以備萬一唄。」鳳茹搧了搧扇子,「畢竟『她』本來就是一個不會逃避現實的人。」

蓉里笑了出來,「也是,『她』那死板的個性……」蓉里望了一下暫時因藥物而熟睡的甄雪鈴,「彷彿可以從她身上再度看見……」說完話時,蓉里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的寂寞,不過這段感情來的快也去的快,在場大概只有鳳茹感覺的到。

「畢竟都留著同樣的血嘛。」鳳茹笑著說。

因為有著同樣的血脈,所以都一樣固執。

就和你、我、她一樣。

一樣的無情……



「嗚……」我勉強睜開雙眼,視線有點朦朧。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漆黑中閃爍著點點光球,就像是星空那般神秘。

「凡斯……」迷惘而優柔的聲音正呼喚著誰的名字。

誰?是誰在那?

「凡斯……凡斯,別丟下我好不好……」『她』正心慌的喊著那個人的名字,隱隱之中語氣還參雜著憂傷,彷彿失去了什麼。

心疼、難過的情緒不斷湧上心頭,心碎的悲傷渲染了整個世界,像是浸泡在苦水裡又澀又苦。

四周的景色突然亮了起來。

我看到了,一絲的翠綠的髮絲在飄揚著。

接著我就醒了。

「怎麼哭了呢?」坐在床邊的九瀾大哥用手拭去了我臉上的淚痕,「做惡夢了嗎?」

惡夢……?

「罷了,就別再回想了,那樣只是徒增傷心傷感情。」九瀾大哥看我沒有太大的反應便改口,「來,這個送你。」九瀾大哥掏了下口袋後張開手,手上放著兩只耳飾,那是由銀色的金屬勾勒出來的花,保留枝籐的那種,花上鑲著綠水鑽,整個樣子挺精緻的。

「好漂亮……」我誠心讚嘆著,清澈爽朗的氣息把剛剛的噩夢給驅逐的一乾二淨。

「要我幫你帶上嗎?」不等我回答,九瀾大哥勾起一抹微笑,手撩起我的長髮便把耳飾夾了上去,「好了,很漂亮喔。」

我甜甜一笑,用手輕輕撫過耳飾。

森林的清泌感流過我全身,讓我有那麼一瞬間以為我真的置身在森林之中。

「喜歡就好。」九瀾大哥輕吻了下我的前額後收拾一下東西,「等等我還有醫療般的事要忙,我先走了。」

「九瀾大哥再見。」我揮揮手,認真地向九瀾大哥道別。

下一秒,九瀾大哥開啟傳送鎮,黑色的法陣消失的同時本人也隨之消失之中。

我記得小說上寫這叫做瞬間移動。

不知道為什麼,母親大人特愛看小說,尤其是輕小說這類型的。

『叮叮……叮鈴叮叮……』輕輕地搖鈴聲響起。

不過我的房間似乎沒有掛任何會發出鈴聲的東西?

「這一覺醒來可長了……」伴隨著伸懶腰慵懶地的聲音,某個女人這麼說。

「誰在那!」我警戒的四處張望。

「在哪?」那個女人咯咯的輕笑著,「原來自己也會說笑話呢……我啊,存在於你內心的最深處。」

......最深處?

我怎麼聽不太懂她在說什麼?

「放心,有我在,你總有一天會想起全部的。」

那一瞬間,我的力量突然全被吸光,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還好我還是坐在床上,所以乍看之下我就只是躺了回去那樣。眼皮沉重的要闔上,在昏迷前,我看到了一抹燦爛的金色閃過……



高挑的身影,綠色的長髮在飛舞著。

『她』轉過頭來,年紀約莫有25、6歲,細白的皮膚似乎透出柔和的光芒,像是太陽般軟軟的、難以形容的感覺,讓我不禁聯想到了賽塔。與生俱來的傲氣配上皎潔的眉毛令人不由自主的生出敬畏感,就像是面對王者般,那樣的畏懼。

不過我無法看清『她』完整的臉孔,就如同殘影般那樣的模糊。

「即將要離開了,看來也要先準備一下後事了。」『她』這麼自言自語的說。

『她』靜靜地走開畫面,身形似仙女般飄然。

「誰叫我已看清未來?」離開前的最後一句話,有幾分自嘲感。

夜凌蒼穹X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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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長髮外加有三分之一的臉都被黑髮遮住,臉上掛著一副黑框眼鏡是我對這個人的第一印象,也是我第一個所認同的人。

「小雪鈴喲?九瀾他來看看你的狀況了喔。」開門說話的是我的母親,母親大人擁有一頭淡藍色如天空的長髮,湛藍的雙瞳彷彿能將世間的一切都看透。她經常手持著一把古代扇子搖啊搖的,身上的和服一看就知道是不俗品。

現在我位於本家之中,不是旁人想像的豪華大廈或者是獨棟別墅,相反地,反而是一間只有一樓、卻相當寬敞的古厝,疑似大理石的屋簷和牆上都攀上了翠綠色的藤與朵朵小花,一看就是個古蹟樣,而且還是年代非常久遠的那種,四周環繞著森林,不遠處還有一個清澈的湖泊,就像是故事中隱居的神仙會住的那種地方。房子雖然看起來並不會很大間,不過其實內裡有架構出奇特的空間結界,所以裡內的寬敞程度遠是外表上看起來的數十倍大小。

我跑到正室(客廳)一看,果然九瀾大哥來了,旁邊還多出一個穿著藍色衣袍的陌生人。

「小......小小姐,下次......不可以用、用跑的呼呼……」後面一路尾隨著我奔馳而來的管家爺爺趴倒在一旁的檜木櫃上,「累死我了……」

「辛苦啦,涅爾拉。」完全不覺得辛苦的母親大人涼涼的說。

「九瀾大哥。」我沒理會在一旁陰鬱的管家爺爺,我跑到九瀾大哥的面前認真地喊他的名字和他打招呼。

「乖,這位是月見,擅長處理黑暗毒素,是醫療班很有名的人喔。」九瀾大哥簡單的介紹一下他旁邊藍色衣袍的人。

「月見好。」我十分有禮貌的向月見鞠躬加問好,我相信十分有誠意。

「是個乖小孩呢。」月見笑著點點頭。

「甄雪鈴本來就很有禮貌。」我認真的回應著他。

「噗哈哈哈哈,上次小雪鈴你見到賽塔也這麼說。」母親大人直接笑了出來,然後抱住我蹭了蹭,「你真的實在是太可愛了啦!」

我本來就很可愛。我在內心自各地想著。

「那廢話先不多說,我們先來做個初步檢查吧。」月見笑笑,溫和的對我說,「你可能要小睡一下喔。」

他立刻擺出數個瓶子放在桌上,沒兩下客廳就變得跟醫院差不多樣子。

他拿出針管抽了點透明藥物並彈了彈針管,我記得那好像是為了避免把空氣打進去血管中造成堵塞而所要做的動作。

針管扎入我的手臂,沒多久我就開始昏昏欲睡,最後敵不過睡魔,閉上了眼,黑暗直襲而來。

夜凌蒼穹X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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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塔~好~久不見了,你都不來找姊姊我嗚嗚~」母親大人一看到一個金色長髮的人就立刻撲了上去掛在對方的身上,假抹兩痕淚裝可憐的說。

「鳳茹大人,好久不見了。」那個人只是微微一笑,倒是很不介意對方的行為。

「欸欸賽塔,你說我們有幾年不見了?」母親大人仍是手環在他的脖子上,整個人貼在對方的背上完全不打算下來。

「嗯......兩千多年?」賽塔微微偏著頭想了一下,如此說著結論。

兩......兩千多年?!

我愣愣地看著那個應該是精靈也自稱是精靈的男子。

他說起話很像在唱歌,細細柔柔的非常好聽,我覺得像是催眠曲。

他有一雙幽綠色的眼睛,像寶石,身上有點微微的像是發光,也或者是他的衣服在發光。

重點是,他有尖耳朵。

隨著他的到來,空氣中多了點清香的氣息......應該是說原本的空氣就很清晰了,只是隨著對方的到來好像又更乾淨了點。

「咳咳......兩位,節制一點。」父親大人乾咳了一聲。

「啊哈哈......剛剛賽塔只是開玩笑的,那只是個比喻......對!是很久沒有見面的誇飾法!」母親大人很努力地向我解釋。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

「小雪鈴,他叫做賽塔喔,他就是你在書中所看到的精靈喔~」母親大人總算肯把自己從對方的身上拔了下來。

「好久......初次見面,雪鈴兒。」賽塔微微一笑,伸出了一隻手向我打招呼。

我不自覺地也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您好,賽塔先生。」

「恩,真有禮貌呢。」賽塔忍不住露出了一個苦笑,有點淒涼和苦澀。

「甄雪鈴本來就很有禮貌。」我認真的回答他,不太明白為什麼對方要這麼悲情。

「恩,我知道了喔。」賽塔恢復原本那種淡淡的笑容,彷彿剛剛的感情都是錯覺。

「賽塔,目前一切都還安好嗎?」母親大人插話,一改之前輕浮的態度換上的是嚴謹。

「目前殿下仍是平安。」賽塔點了下頭表示肯定。

「那就好了,我還怕那場戰役後給亞那家的小傢伙不良的印象呢……」母親大人像是鬆了口氣,跌坐到沙發上,「小雪鈴,答應母親我:以後不管真相是多麼的殘酷,也要給我接受,要不就給我死命的吞下去。」

我機械式的點點頭,雖然我不太明白母親大人在說什麼,不過這件事好像相當的重要。

空氣中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這樣子吧,以後雪鈴兒有事的話也可以來找我喔。」賽塔想了下開口,一開口便是一顆重量級炸彈。

「耶耶耶?!賽賽賽塔啊,這完全不像你的作風欸!」母親大人嘖嘖驚嘆的說,像是看到了稀有生物一樣……雖然對方的確是個稀有生物。

「沒關係,畢竟是我對『她』的虧欠,再者三王子殿下也應該希望如此,這樣才能彌補當年對『她』的……」賽塔講到後來精神萎靡,不再說下去。

「這不是你們的錯。」母親大人拍拍賽塔的肩膀,「還有亞那家的小傢伙等著你的眷顧。」

賽塔會心一笑重新振作了起來,「那麼,下次見了。」

一道光芒出現,地板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在故事中才會出現的魔法陣。下一秒,賽塔整個人消失,在場只有我一個人目瞪口呆的看著上一秒還有人的空地,母親和父親大人都像是司空見慣了般不以為然。

這場見面會就像是安排好了般。

不是互相彼此認識,然後交為朋友。

而是正在訴說著,千年前的某個故事。

夜凌蒼穹X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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