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瀾,你沒跟我說這孩子身上的毒素很棘手,幾乎逾千年之久了?」月見做完一系列的精密檢查之後,『危』笑的看著某位號稱醫療班的左右手。
「你沒問。」九瀾只是聳聳肩,一副『阿不然你想怎樣』的欠扁表情。
「這個年代看來,該不會是跟『那位殿下』一樣的情況?」月見想了一下開始推測起來。
「差不多啦,雖然我也不是很清楚,連做為父母的都一問三不知了。」九瀾似有似無的眼神飄向了某兩個人,其中一個還當作沒這回事的望著窗外想逃避現實。
「該不會跟那個消失的族長有關?」月見愣了一下問道。
「喂喂,兩位對話內容麻煩節制一點好嗎......雖然當事人已經睡著了但還是麻煩盡可能就別說出口好嗎?」蓉里已經完全不想要吐槽了,手摀住半張臉顯得相當頭疼。
「有些事總有一天會被揭穿拉,躲得過和尚逃不了廟,你還是多少讓雪鈴知道一些守世界的事情以備萬一唄。」鳳茹搧了搧扇子,「畢竟『她』本來就是一個不會逃避現實的人。」
蓉里笑了出來,「也是,『她』那死板的個性……」蓉里望了一下暫時因藥物而熟睡的甄雪鈴,「彷彿可以從她身上再度看見……」說完話時,蓉里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的寂寞,不過這段感情來的快也去的快,在場大概只有鳳茹感覺的到。
「畢竟都留著同樣的血嘛。」鳳茹笑著說。
因為有著同樣的血脈,所以都一樣固執。
就和你、我、她一樣。
一樣的無情……
「嗚……」我勉強睜開雙眼,視線有點朦朧。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漆黑中閃爍著點點光球,就像是星空那般神秘。
「凡斯……」迷惘而優柔的聲音正呼喚著誰的名字。
誰?是誰在那?
「凡斯……凡斯,別丟下我好不好……」『她』正心慌的喊著那個人的名字,隱隱之中語氣還參雜著憂傷,彷彿失去了什麼。
心疼、難過的情緒不斷湧上心頭,心碎的悲傷渲染了整個世界,像是浸泡在苦水裡又澀又苦。
四周的景色突然亮了起來。
我看到了,一絲的翠綠的髮絲在飄揚著。
接著我就醒了。
「怎麼哭了呢?」坐在床邊的九瀾大哥用手拭去了我臉上的淚痕,「做惡夢了嗎?」
惡夢……?
「罷了,就別再回想了,那樣只是徒增傷心傷感情。」九瀾大哥看我沒有太大的反應便改口,「來,這個送你。」九瀾大哥掏了下口袋後張開手,手上放著兩只耳飾,那是由銀色的金屬勾勒出來的花,保留枝籐的那種,花上鑲著綠水鑽,整個樣子挺精緻的。
「好漂亮……」我誠心讚嘆著,清澈爽朗的氣息把剛剛的噩夢給驅逐的一乾二淨。
「要我幫你帶上嗎?」不等我回答,九瀾大哥勾起一抹微笑,手撩起我的長髮便把耳飾夾了上去,「好了,很漂亮喔。」
我甜甜一笑,用手輕輕撫過耳飾。
森林的清泌感流過我全身,讓我有那麼一瞬間以為我真的置身在森林之中。
「喜歡就好。」九瀾大哥輕吻了下我的前額後收拾一下東西,「等等我還有醫療般的事要忙,我先走了。」
「九瀾大哥再見。」我揮揮手,認真地向九瀾大哥道別。
下一秒,九瀾大哥開啟傳送鎮,黑色的法陣消失的同時本人也隨之消失之中。
我記得小說上寫這叫做瞬間移動。
不知道為什麼,母親大人特愛看小說,尤其是輕小說這類型的。
『叮叮……叮鈴叮叮……』輕輕地搖鈴聲響起。
不過我的房間似乎沒有掛任何會發出鈴聲的東西?
「這一覺醒來可長了……」伴隨著伸懶腰慵懶地的聲音,某個女人這麼說。
「誰在那!」我警戒的四處張望。
「在哪?」那個女人咯咯的輕笑著,「原來自己也會說笑話呢……我啊,存在於你內心的最深處。」
......最深處?
我怎麼聽不太懂她在說什麼?
「放心,有我在,你總有一天會想起全部的。」
那一瞬間,我的力量突然全被吸光,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還好我還是坐在床上,所以乍看之下我就只是躺了回去那樣。眼皮沉重的要闔上,在昏迷前,我看到了一抹燦爛的金色閃過……
高挑的身影,綠色的長髮在飛舞著。
『她』轉過頭來,年紀約莫有25、6歲,細白的皮膚似乎透出柔和的光芒,像是太陽般軟軟的、難以形容的感覺,讓我不禁聯想到了賽塔。與生俱來的傲氣配上皎潔的眉毛令人不由自主的生出敬畏感,就像是面對王者般,那樣的畏懼。
不過我無法看清『她』完整的臉孔,就如同殘影般那樣的模糊。
「即將要離開了,看來也要先準備一下後事了。」『她』這麼自言自語的說。
『她』靜靜地走開畫面,身形似仙女般飄然。
「誰叫我已看清未來?」離開前的最後一句話,有幾分自嘲感。
夜凌蒼穹X冰凌
- Jun 10 Sun 2018 03:01
參之章 耳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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